血脉贲张,似乎有什么在骨肉深处欢欣鼓舞,一波波淹没身躯,冲荡得神思昏沉。
李烬霜闭眼凝神,须臾便汗水涟涟,心中默念清静经。
妖龙伏到他身侧,掌心握住光裸圆润的肩头,指腹缠绵地滑过肌肤,如同走动的软舌。
清静经卡在一处,下文忘到九霄云外。李烬霜嘴里塞满东西,激颤连连,呜咽着语不成声。
“不是教过你,这会儿该叫什么?”沈濯取下他口中腰带,倚在耳后轻语,“叫一声听听。”
想到之前被他用幻术操纵,李烬霜既羞又怒:“你做梦!”
沈濯眉间阴冷:“不知好歹。”
他一扬袖袂,劲风突起,李烬霜翻过身体,从仰躺变成趴伏,腰身弓成一道山丘。
妖龙满意一笑,覆上前去,掌握住白皙的两肩。手心的力道重了些,身下人发出疼痛的哼吟。
“李烬霜,你同我装什么清高,”沈濯淡淡道,睥睨着他,“要不是我,你这条命早就没了。”
“你杀了我吧!”李烬霜带着鼻音哽咽。
“你还是不明白,”沈濯嗤笑一声,摇了摇头,“你的命是我的,只有我能主宰。你说了不算,谁说了都不算。”
“你!”
李烬霜急怒攻心,话语宛如一口淤血,噎塞在喉头。
背上的衣袍窸窣滑落,这回却不冷。沈濯覆了上来,温热的血气隔着袍服渗进身体。他那腰肢柔韧有力,宛如潮汐般起伏,牵引着李烬霜僵直的身体。
转念一想,这家伙岂不正像海,有广阔的襟怀与潮水般起伏的腰肢,还有礁石般的坚硬。稍微一动便把他紧裹住。在沈濯面前,他像极了一滴漂泊无依的水珠。
一股即将湮灭的畏惧没顶而来。
沈濯亲密地环抱着他,肢体碾压厮磨,一如蟒蛇绞杀猎物,嗓音变得潮湿低哑。
“烬霜。”
“烬霜,烬霜……”一声声呼唤温柔似水,听得李烬霜耳根痒热。
“会有些难受,忍着。”
李烬霜怨愤地隐忍。紧接着,巨蛇露出了獠牙,一口咬下,破开他的皮肉。
好痛。
他抓紧了身下被褥,像只濒死挣扎的兽般发抖。纸门上红莲开得艳丽极了,被门外幽蓝的光照过,每一瓣都舒展到极致,宽厚各异的花瓣宛如盛放的裙裳。
莲花的阴影斑驳地绽放在李烬霜身躯上,蝶翅似的包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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