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时思绪万千,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
至于梁父和梁老大,平日里和梁婧接触也不多,更别提对这种针线活也不感兴趣,所以只是瞧了眼,并不敢肯定这东西是不是梁婧的。
柴子瑜在上位坐着,眼底无声无息地收纳了所有人的神色,右手轻轻地点了点红木桌面。
荷包轮了一圈,又被福贵拿回手上,站回柴子瑜身旁。
“如何,各位可认出来了?”他开口问道。
“学生草民不认得。”梁父和梁老大双双摇头。
“其他人呢?”
梁婧转头看着梁母和鲁氏。
梁母面容紧张,额角冒着汗珠,上齿紧咬着下唇,似乎在忍耐着什么。而鲁氏则是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人。
此时的梁家人都不知道这个案子方才已经真相大白,而且和梁婧无关。梁母担心女儿真的被牵扯进去,心里又急又慌,不愿开口承认是女儿做的荷包。
可是,柴子瑜的目光却锐利地如同针扎般,一直看着她。
“咚”的一声,梁母直直跪下,着急地解释道:“大人,这荷包虽然是我女儿所做,可是我当初不小心弄丢了。所以,这案情一定和她无关,请大人明察呀!”
“……娘?”
梁婧目光迟钝地看着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把她拉起来。
但是梁母却把她也扯了下来,又慌忙说道:“大人,我们婧儿从小是个乖孩子,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她连只鸡都不敢杀,见到血就怕,是绝对不会掺和到什么凶杀案的,请大人一定要明察!”
这是梁婧第一回真正地跪柴子瑜。
她眼神迷茫地看着身边一脸害怕却又为了女儿斗胆解释的梁母,又看向那端端正正坐在上首,面容严肃低着眸看她们的柴子瑜。
膝盖隔着薄棉裤磕在青石地板上,冷意很快就一点点窜了上来。
一时间,梁婧觉得内心好像有什么东西轰塌了。
柴子瑜正要开口喊她们起来,谁知鲁氏也“咚”的一声跟着跪到地上,急急忙忙解释道:“大人,我亲眼见过梁婧做这荷包的,我能证明这荷包是她所做。”
梁老大眼神唰的一下,看向自己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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