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春叉着腰叹了一口气,“去找林景殊的东西了。”
“这人都死了这么久了,相爷竟然还没将人忘了。”
嵇宴的眼睛瞬间眯起,“林景殊?”
这个名字……可真是让人怀念啊。
沈执清从他的坟前回来,没有着急的见他,反倒是让人想起了林景殊?
他竟是还喜欢林景殊?
小骗子。
嵇宴的脸色很快沉了下来,他将手里的姜汤塞进浮春的手里,迈步朝着仓库走了过去。
浮春忙稳住碗不让手里的姜汤给洒了,“这一个二个今天怎么回事?”
她将手里的汤递给婢女交代出声,“快去拿到火上温着,一会等相爷回来了,就拿给人喝。”
相府的仓库,沈执清从来没进来过。
他要了钥匙,将仓库的门打开,就进到里面翻找。
很快,沈执清就在仓库的角落找到了一个箱子。
沈执清认得这箱子。
他将手里的钥匙掏出来,伸手拂去了箱子上的灰尘,将箱子打开来。
灰尘伴着土腥气让沈执清咳嗽出声。
他掩唇挥了挥土,伸手在箱子里找了起来。
就在刚刚沈执清想到一件事。
当年在乌蓬里莲花巷中,他赠过林景殊一只玉雕兔子,那是他亲手雕了送给对方的定情信物。
可他刚刚仔细回忆了一番,当年他整理林景殊遗物的时候,似乎并没有见过这个东西。
沈执清蹲在箱子旁,将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翻找,却始终没有见到那只玉雕兔子。
东西掏出来的时候,一个画轴突然从箱子里掉了出来。
画轴落在地上,绑着的线散开,画轴打开了少许。
沈执清撇了一眼,随后瞳孔一缩。
他刚要抬手将画轴拿起来看一眼,他整个人就被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下一刻,他整个人就被抵在身后的书架上,一个染着冰冷的吻就落了下来。
鼻息之间的好闻的味道让沈执清本想伸手将人推开的手没在推拒。
他将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由着对方近乎粗暴的吻着他。
窗外的雨下的很大,昏暗的仓库内温度却是逐渐在升温。
沈执清见人并不打算停下,微微蹙眉,“行了。”
扣着他腰身的手却是收紧,嵇宴手指捏着对方的下巴,“我想要你。”
“你不想。”沈执清伸手将褪到手肘上的衣衫拉起,“让我找完东西先……”
嵇宴却是扣着对方的手臂将人重新拉了回来,抵在架子上,“沈执清,我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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