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深:“什么?”
宴深刚才的胸有成竹到这会儿竟闪过一丝错愕,只一秒,却被阮沅捕捉。
宴深太少表露自己的情绪,仿若一块木头,不会笑不会哭,没有任何表情。
别样的情绪只一瞬间,转瞬即逝。
他说:“不是我。”
阮沅相信了。
他们之间依然有界限,只要阮沅没有开口求助,宴深不会多管闲事。
这是他能想到的关于他们之间相处最舒适的状态。
阮沅也这么想。
她松了口气,心说不是宴深就好,看来她的‘大腿’没有威逼利诱,那问题的根本就出在木清本人身上。
阮沅抬脚要回房间,被宴深捉了手腕。
她回头,宴深看着她的手:“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
阮沅怔了两秒,眨了下眼睛,泛了泪花。
“你没办法帮我的。”
她低喃一句,要挣脱。宴深的力气太大,她甩不开。
宴深淡道:“这世上没有我做不到的事。”
这话放别人说,阮沅大概会嗤上一句‘狂妄自大’。
可说这话的是宴深,家财万贯都无法形容的宴深。
他是横行在交界点的人物,宴氏集团乃至世界都是庞大的,它并不拘泥于芜江。
宴深说可以,那就是可以。
可为什么呢。
“你为什么要帮我?”
阮沅不由自主地问出声。
宴深找上她,同她结婚,已经够不可思议了。
宴深:“我答应为你解决一切,说到做到。”
他说得应当,阮沅却不好意思起来。
当时她急昏了头,什么话都往外冒,明摆着告诉宴深:我就是拿你当大冤种了,你就说这冤种你做不做吧。
阮沅抿唇,不敢看他,目光四处瞟。
“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宴深说。
宴总雷厉风行,在公司把员工批评一通,回了家依旧用高高在上的语气同妻子说话。
好在阮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注意宴深的语气。
阮沅懵圈地被他拉到餐椅上坐着,她不明白为什么不坐沙发,沙发那么软。
两人面对面坐着,不知道的以为她是犯人,正被刑讯。
阮沅的手垂在腿上,咬了下唇:“我在画漫工作。”
“嗯。”这个他知道。
“前段时间我开了一本新刊就是新作的意思,那刊反响很好,我靠着它赚了很多钱,还买了房有了自己的家。”
她的话题越扯越远,宴深没有打断,耐心听着。
“前几天我的作品被锤了抄袭,他们说我抄了木清她是画漫一个比较有名的漫画家,但粥粥我在画漫认识的朋友说她发布作品的时间比我晚,只是我画的慢,才和她撞上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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