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的道歉来得措不及防,完全没给她喘息和反应的时间。
定了定神,阮沅用小号偷看木清最新微博的评论。
【6】
【说木清是资本的哒姐们速来看,到底谁是资本啊调皮】
【七圆这么牛?】
【七圆圆子,合着您不是做缩头乌龟,是找您背后的大佬撑腰呢?】
【被抄袭者和抄袭者道歉,别太荒谬了烙铁】
【蹲个后续】
【吃瓜】
阮沅:“……”
她背后的大佬?
宴深么。
要么是她冷处理导致木清看热闹不嫌事大,认为她性格软弱好拿捏,借题发挥。
要么还真是大佬的事儿。
宴深能有这么闲?
阮沅不太想宴深管她工作的事情,这事宴深也管不了。
人一旦被盖了‘抄袭’的帽子,难摘。
她想摘,但只能自己摘,而不是别人替她摘,或许这帽子已经与头发密不可分,宴深又怎么知道摘时疼或不疼。
资本家不懂的。
就连编辑都无法理解,宴深又怎么会懂。
晚上十一点,宴深回来了。
阮沅已经在微博申明自己什么也没做,可却于事无补。
前几天至少还有几个帮她说话的人,事情演变到今天这个地步,原本就偏向木清的风向更不会再拨给她一丝一毫。
粥粥也从惊讶中冷静,说木清真是打得一手好牌。
门外传来声响,阮沅立刻从房间跑出来,和宴深打了个照面。
宴深大抵没想到她的情绪这么激烈,微讶一秒,朝她一点头:“晚上好。”
阮沅实在好不起来。
她抿唇,直截了当道:“你知道我画漫画?”
话题转的太快,她原以为宴深会心虚,呆愣。
通通没有。
宴深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了然道:“知道。”
话毕,他又说:“你我都明白,婚姻不是小事,如果不了解清楚,我不敢贸然登门拜访。”
宴深说得不错。
阮沅太情绪化了,近段时间积压在心里的负面情绪被宴深三言两语消散。
“你知道我网上的那些事?”
宴深:“知道。”
回答的很干脆,阮沅也没有兴致问他‘相不相信自己’这样让双方都觉得为难的话。
她和宴深之间没有越界到这个地步。
阮沅:“那个人道歉了,是你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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