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又是什么祝人家有一天的好运吧?
心里想着,莺时不放心,本来准备干家务,却发现屋里是打扫过的。
她心中不由复杂,这得起的多早,转了一圈,她索性在阳台上坐下,等着伯崇回来。
“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伯崇能化人了?”她不忘跟这些灵算账。
‘他不让我们说。’金簪带着点小心思的告状。
所以自家的灵之前果然挨吓唬了。
莺时心道,拿出手机开始购物,边说,“他不让说你们就不说了?”
‘他那么厉害,我们不敢不听啊。’金簪委屈巴巴的说。
“怂。”莺时也知道,毕竟她都在用心哄着伯崇,不过这不影响她嘲笑自家灵。
金簪哼了一声,说,‘有本事你也这么怼他啊。’
来啊,互相伤害啊。
“就算我怼了,又能如何?”莺时笑了笑,想起了伯崇那温顺体贴的模样。
不过,他好像对灵都很冷淡。
但这也不奇怪,弱肉强食这一点,在灵之间表现的格外明显。
眼看着东西置办的差不多了,莺时一抬眼,就看到不远处穿着一身黑衣,长发依旧披散的伯崇正在和隔壁的阿婶正在巷子里走着。
阿婶似乎在说话,他冷着一张脸一声不吭。
莺时有些担心,忙起身出门,才听清阿婶在说做菜的一些细节,什么时候放醋,什么时候放酱油,火候什么时候变大变小。
伯崇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口中却时不时哼一声,表示有在认真听。
莺时刚一出去,他就抬头看了过来,脸上冰雪顿时融化,勾起了一抹笑意。
不大,但却让他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
“兰婶,”莺时眨了眨眼,扬声招呼一声。
“是莺时啊,难得看你起来这么早,怎么,不放心你男朋友啊?”兰婶是个健谈的人,看见莺时后打趣的目光在她和伯崇身上一转,笑眯眯的说。
莺时一怔,有些不好意思忙就想解释,那边兰婶已经继续说了起来。
“你交的这个男朋友不错,还会买菜做饭嘞,之前还说要请教我,哪里用得上嘞,不就几句话,我都告诉他了,他听得特别认真。”
“柴米油盐,他都问了一个遍,细心的很。”
“我之前还说,就是可惜脸冷了些,可现在瞧着,在你面前可不冷。”说着话,兰婶看了眼温柔注视着莺时的伯崇。
莺时一开始准备反驳可没来得及,后面就被兰婶话里的内容给惊讶住了。
等到现在才总算接上了话,笑吟吟解释道,“兰婶您误会了,伯崇是我新聘请的员工。”
祂眼睛不由有些暗淡。
“员工?”兰婶有些惊讶,显然不信,左右看了看,忽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笑着说,“我看你们般配的很嘞。”
莺时笑了笑,引开话题说,“兰婶您都买了些什么菜,我阿忠叔今天又有口福了。”
“就是那些,哦对,我先回去了,还得做饭呢。”提起自家老公,兰婶没再继续唠下去,匆匆告别走了。
伯崇拎着大兜小兜的菜走向莺时,对着她的目光一笑。
“哪里需要这么费事了。”莺时无奈,又是买菜,又是做饭,就两个人——
不,剑灵不需要吃饭,就她自己,外卖正好,简单又方便。
“都是最新鲜的,刚摘下来的菜,一会儿你尝尝味道,肯定和外卖不同。”祂信誓旦旦的说,显然并不觉得费事,并且乐在其中。
两人往店内走去,莺时问他钱怎么解决的,祂说是顺手拿的。
“顺手?”莺时声音微扬。
“我不是随便拿的,那个人是小偷,我拿了他的钱。”祂立即解释。
莺时按了按额角,无奈的说,“那也不好,柜台里有钱,你要是非得自己去,从柜台里拿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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