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没发生过,睡觉睡觉。
莺时努力松开不自觉皱起的眉,可心浮气躁根本睡不着,只得运转起宁心静气的功法,过去了好一会儿,终于睡着了。
卧室门前,祂驻足听着耳边的呼吸渐渐平稳,抬眼看向前方,试图透过这一扇门板看清楚莺时现在的模样。
但是这很难,因为会惊动莺时。
眷恋的深深呼吸了一下,祂一转身,瞬间回了自己的屋子。
眼前的床铺铺了大半,祂上前弯腰在莺时捧过的地方轻轻一吻,转过脸贴在那里久久不想动弹。
多希望莺时当时触碰的是祂。
店铺内,安静了许久的灵们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那个大魔王总算走了,它们也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了。
‘可真是奇怪,那个剑灵为什么在莺时面前那么听话啊,简直跟变了个灵似的。’金簪嘟嘟囔囔,不理解极了。
‘这有什么,我看它八成是喜欢上莺时了。’另一边的一枚玉簪幽幽说了一句。
‘什么?!!!’
这句话可谓是一石惊起千层浪,店铺里的灵顿时异口同声的说。
‘我之前的主人在面对他心上人的时候就是这个德行,人家说东,他直接南西北都不带看一眼的,那个样。’玉簪的灵很是唏嘘的说,‘搁现在,应该算是舔狗吧。’
‘卧槽,’金簪无言,最后只有这两个字能勉强表达她心情只万一。
&nb
sp;‘你们说,我们要不要提醒莺时?’到底是它们看着长大的小姑娘,相处了二十多年,还是有感情的,有灵忍不住担心的说。
‘不行!’老头子的声音忽然响起。
‘老龟?你不是睡死了吗,怎么忽然醒了?’
被放置在角落的龟壳轻轻动了动,再次说,‘不行,不要惹祂生气。’
它刚才睡得好好的,忽然浑身发凉,醒过来就听见了刚才那个灵说的话,急忙插上一句,现在才慢慢细说。
‘相信我,你们绝对不想看到它生气的样子。’
‘老龟,你知道它?’有灵问。
‘不可说,不可说。’哪怕在背后,老龟也不敢多提那位,只是警告,‘记住,你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现,那位不会伤害莺时的。’
‘她们是天作的姻缘,在一起最是相配,不用担心。’老龟说着声音中带上了笑意。
有了莺时,看来那柄锋锐无匹,可毁天灭地的剑终于有了剑鞘。
楼上,祂垂眸扫了一眼。
希望这些灵能识相些。
这一夜实在算不上好眠,莺时醒来只觉得满身疲惫,睡了跟没睡一样,昨晚似乎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偏偏什么也不记得,只是觉得一夜都没消退。
窝在软绵绵的被子里,莺时根本不想动弹,可想起伯崇,还是逼着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匆匆洗漱了一番,出了卧室门一看,伯崇那间次卧的门是敞着的,里面没人,她就直接下了楼。
莺时今天起得早,外面晨起的太阳才露出了半张脸。
她扫了一眼,店铺里没有伯崇的身影,不管是人影还是剑影,心里一跳,她直接问店铺里的灵,“伯崇呢?”
‘出去买菜了。’金簪欢快的说。
莺时心下一松,可还是有些发紧,“买菜?”
‘对啊,和隔壁那个女人一起去的,刚走没多久。’金簪利索的说清楚,然后问,“莺时你今天起的好早。”
莺时深深呼吸了一下,按住不放心,想了想,问,“他带钱了吗?”
‘不知道。’金簪哪里知道。
“所以他没动柜台里的钱?”莺时问。
‘没有呀。’
莺时忍不住按住额角,伯崇身上哪里会有钱,既然没动柜台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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