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预定了午餐的餐厅。
坐在韩家的车上,白疏收到他发来的定位,无意间勾起唇角。
周时可真是聪明,似乎还有点神机妙算,居然能知道白疏去了韩家,吃不了他们家的饭。
不过这餐午饭注定会吃得很晚,白疏到了目的地已经是下午一点。
又是一家私密性很好,位置极佳的中餐厅。
周时虚靠在门口的石狮子上,拿着一支烟在手里丈量烟杆直径,并没有点燃。
白疏踏着青石板,朝着他走去,“你要是实在憋不住了,一个人的时候就抽一支呗,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戒烟有多难呢,反正白疏从前见外公戒烟,在家里坐立不安。
白疏是没有烟瘾的,所以她没有太明显的戒断反应,但是周时不一样,他时刻都在忍着。
至于说抽烟对生小孩有多大影响,白疏就更闹不明白了。
反正大家都是这样说的,但是偶尔抽一支应该也不会有质的改变。
周时把烟收进定制的烟盒里,再收到自己裤兜里,“承诺过你的事,我是肯定会做到的。”
白疏笑了笑,把手放进他的手里,“就算没做到,我也不会怪你。”
人这一生,会收到很多人许下的承诺,但是像周时这样尽力去实践的,反正白疏是在其他男人身上没怎么见过。
周时带着白疏往里走,“在韩家没受什么委屈吧。”
“能有什么委屈?”
白疏眉头蹙了一下,的确也不算委屈,“韩家就韩小姐一个人住家里?怎么都没见到韩小姐的父母?”
她才反应过来,为什么韩家总是阴沉沉的。
周时扯起嘴角,“韩瑗病了很多年了,我们这种家庭对女儿一般亲情寡淡。”
他没有详细解释,白疏也能听懂。
就算是父母,也会被子女长时间的病痛磨得失去耐心,何况还是韩家那样的,根本就不会把家业交到女儿手里,除非他们只有韩瑗一个女儿。
白疏随口一问,“那你去韩家的时候,也只有韩小姐一个人?”
“什么叫一个人?七八个人伺候她一个,那还叫一个人?”
周时怕她又多想,赶紧更正,“不过她父母要是在,我也不可能去,总不能再惹老头子不高兴。”
所以周时对能惹谁,不能惹谁,那是门儿清。
白疏有些气闷,难道就会惹她生气?
周时捏了捏她的鼻头,语气带着坏,“惹你生气了,我还能想办法让你不生气,老头子我可没精力管他。”
“你爹知道你这样,会不会后悔当初生下你。”
白疏看到长廊里挂着的鸟笼来了兴趣,松开周时的手,逗鸟去了。
“这只靛颏养得真好,这片蓝色的羽毛很纯正。”
周时笑笑,继而眼睛里一亮,“你什么时候还懂鸟了?”
“拍摄闲下来的时候,就找了些稀奇古怪的爱好。跟着公园里的大爷们,扛着相机到处找鸟拍,他们讲得多了,我也就记住了。”
白疏没有加入什么动物保护者联盟,只是单纯地把养家糊口的本领,慢慢发展成了爱好。
多一点热爱,工作起来也没有那么应付。
她说话时没看周时,周时却满眼都是她。
周时心想,如果是此刻给白疏穿上从前个的格格衣裳,应该在这个环境里更显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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