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睡了。”我说道,其实我的潜台词是,爱说不说,我也没兴趣。
说着我就潇洒的回了房间。
走的倒是潇洒,但回到房间里,就一点儿也潇洒不起来了,又陷入了胡思乱想的境地。
去他妈滴!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我心里说,反正我本来也就没有报多大希望,无所谓,无所谓。睡觉!
但还是失败了,我一直到天亮都没有睡着。
等柳如月走了,我出去洗漱准备去上班,我一面刷牙,一面看着镜子,在镜子前看到了一张疲惫的,充满了血丝的眼睛,当然,我看到的,除了这些,更多的是不甘。
牙还没有刷完,我就愤怒的摔了牙缸和牙刷!
不行!我必须得问个清楚,这一次我必须得问个明白!
我决定去找柳如月!现在就去!
我先给机场打了个电话,预订了今天去威海的飞机,那趟航班的时间距离柳如月航班不远。
订完机票,我又给老板打电话请假,因为我知道过两天就要提案,所以怕老板不肯准假。
没想到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他说,“没事,你去吧,反正那案子也没打算提下来,你现在主要精力要放在咱们新公司的项目上。”
我请好了假,便匆匆忙忙的洗漱,穿好衣服,直到出门打上奔进场的出租车,在车里我才发觉自己竟然是这样冲动的一个人。
但管不了那些了,已然决定了,就去做,哪怕知道结果不尽如人意,那我也认了。
这辈子,我还从来没有这样冲动过。
一直到坐在飞机上,这种冲动才似乎慢慢降温了,我这才感觉好像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周围坐着的都是神色怆然的陌生人,他们坐在这趟飞机上,看起来似乎都有什么正经目的,是要去做什么的,我却完全不同,我好像只是兴冲冲的上了飞机,但这目的现在看起来,似乎并不那么明确和有底气。
等到了威海,下了飞机,这种茫然感越发严重,我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去找柳如月,去拆穿她。与其说是底气不足,倒不如说,其实是害怕撞破那一幕,如果真是那样,这些日子她藏在我心底的一些东西恐怕就要随之破碎。
我思来想去,好像没那个勇气,如果滨海到威海的距离短就好了,我就可以不必考虑,一鼓作气的冲过去,但偏偏坐了一个小时的飞机,让我又似乎冷静了下来,可如果这件事就这么含含糊糊的过去,那好像又更说服不了自己
不过还好,时间还早,我有时间把这事儿想清楚。
我一个人在威海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游走,威海虽然也是北海,但算得上是比较漂亮的滨海城市了,这里天气明媚,空气清新,街上的人衣着时髦,只是说起话来听不大懂。
这点很奇怪,中国地大物博,因而诞生了许多不同的方言,但总归来说,总有汉字作为其衍生标准,万变不离其宗,再偏的方言对应到汉字上,总能找到准确的字或者意思相近的字和词,但威海方言则大不相同,他们的大部分词句都像是自己发明的,所以听起来好像是一门外语,与其相隔不远的青岛和济南,就完全不同,他们的方言听起来韵律而易懂。
我一个人在街上逛了一会儿,吃了一些当地的小吃,我还去了当地著名的景点刘公岛,虽然景色不错,但我的心情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跟我一起旅游的,大部分都是结伴而行的情侣,他们或玩笑打闹或携手而行,总之他们的脸上都写着甜蜜和幸福。
那种心心相印只有恋爱的人才会懂得的,这让我在对爱情渴望的同时,又替自己感到悲哀,我这么久了,居然都没有像他们那样,体验过那种甜蜜,好不容易动心,居然还落的如此下场。
这让我不禁又燃起了愤怒。
我终于还是下了决心,这件事还是要搞清楚,哪怕是最坏的结局,哪怕她亲口告诉我,她喜欢的是别人,哪怕她是那种人,哪怕我的感情落空,坠入深渊,万劫不复,但是我一定得要一个答案。
想到这里,我在路边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柳如月住的酒店而去。
一路上我心情悲壮,好像是要去做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又好像是要去诀别,总之有一种一去不返的感觉。
到了酒店,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我不能确定她们是不是已经表演完毕回到房间了。因此我便求助于前台的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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