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吃海鲜,刚刚抓上来的帝王蟹,太鲜啦!
今天我们来海边玩,但是太阳太大了,沙子也很粗,我的脚都走痛了。
突然下雨了,我们正走在路上,都来不及跑就被浇透了,成了五只落汤鸡。
今天一直在下雨,我们决定待在酒店不出去了,现在我们要去酒店的室内游泳池游泳了!
……
宴随会关心一大堆,傅行此要么不回,就算回了也都是冷冰冰的。
但事实上屏幕那头的傅行此很惆怅,问宴随:“她每次跟我们一起出去旅游都闹得鸡飞狗跳,跟她朋友出去好像很和谐?”
宴随没当回事:“毕竟他们是同龄人。”
傅行此觉得傅明灼这熊孩子狼心狗肺。
“你还好意思说。”宴随埋汰他了,“你每次都对她很不耐烦,动不动就凶她,她那些小伙伴不跟你似的,一个个都很惯着她的。”
傅明灼每天的第一条消息都起码在早上十点以后,大家都是等她睡到自然醒的。
除此之外,傅行此发现问题了,指着照片上倪名决的脸发出疑问:“怎么每次合照,他都站灼灼旁边?”
宴随翻看了一下。
还真是。
“灼灼还小,没心没肺的。”宴随制止傅行此的草木皆兵,“再说你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像灼灼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是你的女朋友了。”
傅行此冷笑:“就是因为我太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整天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所以我才不放心。”
宴随挑眉,明知故问:“哦?你那时都想我些什么?”
傅行此暂时没空管倪名决为什么每次都站傅明灼旁边了。
六天后,蹦擦擦启程回锦城,买到了高铁票,只要五个多小时,比坐飞机便捷。
收拾好行李,五人前往动车站。
“小鬼,临时身份证带了吗?”林朝斜睨傅明灼,“再忘带我们就把你丢在这里不管了啊。”
傅明灼志在必得地拍拍背在身前的书包:“放心吧,我带了,我就放在这只小袋子里。”
顺利到了安检口,傅明灼脸上嘻嘻哈哈地跟袁一概说话,手拉开书包的小夹层,把手探了进去。
顿时,面上表情一僵。
再摸一下,表情更难看了。
大家也注意到她的神色变化了,袁一概小心翼翼:“明灼,你怎么了?”
陆沅则直接些:“明灼,你身份证呢?”
傅明灼火急火燎地低头去看。
可是袋子里空空如也。
“小鬼,你不是吧?”林朝惊了,“你不又把身份证搞丢了吧?落酒店里了?”
傅明灼快哭了,手毫无章法地在空无一物的袋子里来回转动:“我明明记得我昨天晚上把身份证放进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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