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倒是终于肯给了……”他指尖微颤,将耳朵贴在她的小腹处。
楚璠哎了一声,满面通红,“怎么说……也应该把它生在昆仑里的。”
她还是个小姑娘呢,不太懂这些,偏偏子微也是头一遭。
仿佛控制不住自己,本源力量在呼唤他。
楚璠也觉得不太对劲。
子微最近总是喜欢化为兽形,把她压在身下,用柔软的肚腹紧紧护着,恨不得一丝风都不能吹。
天狐之态,绒毛便更加蓬松厚重,舌上倒刺尖硬,楚璠每次都觉得自己是一个被缠着的茧,后颈被他舔了又舔,又热又痒,全身发麻。
那几月几乎是瘫在床上度过的。
子微说这是标记。
八条雪色长尾,以最好的形态紧紧交缠环绕着她,从脚腕到腰身,裹得密不透风,绒毛柔软纤长,几乎要把她融在里面。
楚璠会发出一些呜咽声,令人面红耳赤。
这种近乎疯狂的执态,终于在孩子出生之后有了缓解。
过程还好,只是产后有些虚弱。
楚璠清醒之后,看到子微候在她床边,满含愧疚,“抱歉……我不知道孕期的兽类行为竟会不受控制,璠娘……”
“小、小狐狸呢?”她问。
子微一怔,把怀里的小幼崽拿给她看。
天山狐生来便干干净净,白银色一小团卧着,巴掌大小,九条尾巴又短又茸,时不时勾动一下,胖乎乎尤为可爱。
它还闭着眼睛,呼出一声声奶音,小尖耳耸拉着,没到竖起来的时候,
楚璠把小狐狸抱在怀里,亲亲它的小脑门,摸摸它绒绒的尾巴,还有粉嫩小肉垫,心肝都要酥软了。
子微便看着小姑娘翻身到床的另一边,只给他留下背影,头次知道失宠是什么滋味。
他宽了衣,给屋内重新熏好香,狐尾慢慢攀过去,极滑顺地搭在楚璠肩头,尾尖勾了勾她的面颊。
子微躺下,把楚璠和宝宝都揽在怀里,“睡吧。”
远方朔风吹去,昆仑雪重。
而他怀中,是人间烟火,远阔春色。
*
“爹爹,初初要吃糖。”
“没有。”
“阿娘要吃呢?”
“阿娘可以吃,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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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狐说正文完结。首-发:po18vip。in(po1⒏υ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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