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事已成,我们今日夜里便动身回吴国吧。”殷繁缕半眯着眼眸,淡漠出声,将手中的鱼食扔在水中。
“扑通——”湖中的鱼儿争前恐后的争夺着食物,水花四溅。
一旁的昔萝轻轻皱了一下眉头,拱手作揖道:“主子,这个殷白凡欺人太甚,我们既然已经来了吴国,为何不直接动手,还要这样忍让回梁国呢?”
“殷白凡的事情,我自有打算,此番来吴国只是为了看看手中这个殷白凡的把柄到底是不是真的,露楼已经在维修,有了痕在我很是放心。”殷繁缕捏着丝帕擦了擦手,半眯着眼眸,面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昔萝瞥了一眼殷繁缕,跟着低低出声道:“既然主子都这么说了,那昔萝都听主子的,主子想要去哪里昔萝就去哪里。”
殷繁缕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出声,面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过了半响,她目光有些清淡开口道:“对了,袁天武的病情如何了?”
“袁夫人说暂时没有事情,都是他身体的蛊虫在作祟。”昔萝说到这里,凝着眉头,语气中也满满都是担忧之色。
殷繁缕这才放心的展眉道:“这样就好,若是有什么需要,让阁里的人去安排便是。”
逸国的后人也许只有这么一个袁天武了,在这个世上,好不容易有一个跟她一样的逸国人,她不想看着那些悲剧再在她的面前发生。
“主子要不要去瞧瞧云陵王?听说他伤势还没有好。”昔萝挑眉试探性的问着,面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殷繁缕紧紧蹙了一下眉心,手指也不由得一僵,她半响也没有出声,只是细细出声道:“不必了,既然他伤势还没有好,那我便不去打扰了。”
“那好吧。”昔萝有些委屈的嘟着嘴,喃喃出声,面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殷繁缕没有出声,目光紧紧的盯着湖中的鱼儿,眸底深处却是划过一抹淡淡的黯然。
夜渐
渐深了,昔萝一行人站在马车外候着,只等着殷繁缕的到来,一抹黑影落在众人的身前,昔萝正欲上前质问,只看见来人扯下了黑纱,正是殷繁缕。
殷繁缕额头冒着薄汗,冲着昔萝道:“启程吧。”
马车内微微摇晃着,昔萝歪着脑袋的盯着殷繁缕,有些玩味的挑了挑眉,笑道:“阁主,你这是去了哪儿啊?”
“”殷繁缕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瞥了昔萝一眼,没有应声。
昔萝却是嘿嘿掩嘴轻笑着,像是已经猜到了什么,也没有说话。
殷繁缕眸光渐渐沉了下去,脑海之中挥之不去是火海之中,那个男人的脸颊,还有那些话。
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男人在她的心里的位置一点一滴变得重要起来,也许是在断肠崖之前,也许是在放花灯之后,也许根本没有这些也许。
她还是需要猜一猜,到底为何魏迟傲跟宫明辉两人变化了这么多,她不明白,逸国被灭之后,两个全然不像的人,为什么都更加接近另一个人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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