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玉看得真真的。
大哥哥咋地,再大有她爹大么?
少年正青春,还是个孩子。
想玩吧?想玩吧?想玩吧?
就算她爹来了,也肯定想下场玩一会的。
“大哥哥,光会念书不行,我爹都打听了,说那考科举的地方可小啦!
给人都关在一个不大的小房间里,叫号房来着。
那大小,都摆不下一张床,在里面考试的人,要是想休息休息,都伸不开腿,得句偻着身体,可难受了。
还有,要是有人上心年年检修还好,要是没人记着,那房顶有的还会漏雨。
赶上刮风下雨的天,风呜呜的,吵人又吹得冷,下雨就更糟了。
每年考试的时间也不怎么好,夜里凉的很,特别容易受寒生病。
所以啊,要想科举走的远,学问重要,身体同样重要。
你别看我们童子军这些训练脏兮兮的,回家再洗呗,重要的是管用啊!
你看看那几个小的,自从加入我们童子军,饭也能吃了,个子也长了,绕着咱村子跑三圈,一点事没有,回来还有力气再训练。
咱别的不说,我就问问大哥哥,你行吗?”
闫向恒给问住了。
他倒没有将这些孩子玩意不放在眼中。
闫怀文对他的教育,在潜移默化的改变。
让他更容易接受并吸纳一切对他而言,从未接触过,甚为新鲜的事物。
闫向恒想的很认真。
他能否做到?
绕着村子跑三圈,这个应该可以。
可跑完之后,是否还有体力应对这些花样百出的训练内容。
闫向恒自问许久。
不……太确定。
闫玉看着他变幻的脸色,嘻嘻一笑。
“大哥哥,你去试一试怎么样?不亲自试一试怎么判断自己行不行呢?”
闫向恒深觉有理。
他将身上的衣服略整理了一下,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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