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嫌弃?”
她掉一滴眼泪,他都恨不得把心掏出来。
生理反应证明一切,虞清晚顿时僵住了,黑暗中的耳根一点点泛起红,刚湿润的眼眶都止住了泪意。
贺晟轻笑了声,又毫不顾忌地轻佻道:“我哪天晚上没冲冷水澡?”
明明爱她都来不及,哪来的嫌弃。
被他这么混不吝地一打岔,虞清晚刚刚的伤感情绪全没了,红着脸道:“你能不能正经点”
“哪不正经了?”
贺晟的视线往下一扫,看见她睡衣领口不经意流泻出的那抹春光,眼眸轻眯了眯。
“是不是又大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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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虞清晚实在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看着她羞红的耳尖,就看了这么两眼,那里又隐有躁动起来的趋势。
每次逗她两句,遭罪的都是他自己。
贺晟压着那阵躁意,低头亲了她一下,从床上起来:“你先睡。”
这时,虞清晚眼睫颤了颤,试探着出声问他:“你要不要帮忙”
大冬天的,总去洗冷水澡早晚要感冒。
贺晟下床的动作一顿,又重新将人揽进怀里,细密的吻铺天盖地从耳后落下,酥麻发痒。
虞清晚顿时咬紧唇,不让那阵□□泄出来。
其实方法多的是,虽然她主动提出来帮他,贺晟也舍不得累着她。
男人呼吸逐渐粗重,温热的吐息克制地落在虞清晚的耳蜗处,让她不自觉绷紧身体,被他宽厚的掌心握住。
四周的空气也渐渐变得滚烫起来,忽略不掉的热意将她包裹,存在感极强,紧绷着的弦似乎下一刻就能断掉,让她不自觉羞耻地咬紧唇。
“宝贝,叫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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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孕后期,胎动开始变得频繁,肚子里的孩子时不时就要踢虞清晚一脚,搞得她晚上也经常睡不好,身上经常出现淤青。
见她每晚辗转反侧,贺晟更心疼,却又对她肚子里那个活泼好动的祖宗无可奈何。
夜里,等虞清晚好不容易睡熟了,贺晟才把掌心轻轻覆在她的小腹处,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感化里面的捣蛋鬼。
他简直用尽了平生最多的耐心,商量的语气慢声道:“听话,别闹妈妈了。让你妈妈少遭点罪,留着点力气出来折腾你爸,行不行?”
话音落下,掌心下似乎隐约传来一下微动。
像是答应了。
那晚之后,肚子里的那位祖宗好像真的消停了不少。
将近临产期时,产前焦虑症好像转移到了贺晟身上。
虞清晚发现书房里多了很多本跟生产有关的书,有一次夜里洗完澡出来,她看见贺晟神情专注地盯着电脑,还以为他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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