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晚晚这装扮甚是好看,”沈弈渊微抿唇,“我很喜欢。”
顾晚晚脸上泛起薄红:“那……我们走吧。”
“好。”
两人乘马车出宫去孟府。
孟府门前的牌匾已经更换,完全没了平日的气势,不仅如此,还挂起白幡白布。
此时的客人也很少,门前清冷可罗雀。
北康王府的马车一到,就显得格外乍眼,门前的小厮赶紧上前行礼。
顾晚晚挑帘道:“告诉孟平洲,本公主和北康王前来吊唁。”
两名小厮不敢怠慢,赶紧往里送信。
两人连走边嘀咕:“以前公主对我们侯……老爷多客气,不笑不说话,现在倒好,直呼名讳。”
“今非昔比呀,人家还是公主,是皇上的亲闺女,咱们大人……唉。”
孟平洲正在灵堂上,满脸憔悴,一听小厮说顾晚晚和沈弈渊来了,心头就是一紧。
“赶紧布置,把棺木摆好!”
“是。”
孟平洲吩咐完往外走,他现在可没资格让公主和王爷等。
等到他府门外,来的人已经不只顾晚晚和沈弈渊,京兆府府尹石抱石和刑部尚书也到了。
顾晚晚一见到石抱石,心里就有些愧疚,尤其见他还清瘦了不少。
这阵子真是忙得够呛。
石抱石这是才清闲没几天,顾晚晚和沈弈渊出京之后,也没什么大案子,平日的琐碎事,很多也不用他亲自查办。
没想到,今天事情又来了。
“公主,王爷,二位大人,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孟平洲抬眼看到顾晚晚这身打扮,眼睛都觉得刺痛。
他死了老婆儿子,顾晚晚说是来吊唁,却穿成这样,这不是故意打他的脸吗?
偏偏他的儿子传出对人家意图不诡的名声,他还什么都不能说。
刑部尚书本想着客气几句,但刚一开口,见其它三人谁也不说话,他又把嘴闭上。
“孟大人,本宫听说,孟夫人和孟玄文去世,不知可有此事?”顾晚晚问。
孟平洲心说这不废话吗?现在门前都挂上白布了。
“不瞒公主,的确如此,”孟平洲眼睛泛红,语气悲痛,“下官真是……一天之内失去两位亲人,实在是……”
“还真是巧,”沈弈渊淡淡道,“本王与公主刚回京,正想之前的事和孟公子谈谈,他却死了。”
孟平洲:“……”
“公主,小儿已去,人死为大,再大再深的误会,也该解开了,您说是不是?更何况,之前您和小儿……”
“之前如何?”顾晚晚打断他,“之前本宫想借借他的医书,给王爷治腿,他不肯,不但不肯,还和本宫身边的大宫女私通,纳走为妾。”
“再说,人死为大,也要分什么人什么时候,本宫与他之前可不是误会,而是证据确凿,有他亲手写下的罪证。”
“孟大人,他是死了,但这一死能不能百了,还得看本宫高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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