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顾晚晚咳嗽一声。
顾川霖扫都没扫她一眼,把椅子往沈弈渊身边拉了拉:“柳红叶那女人,跑到宫里找我五姐姐。
最后还住进公主府了,你说气人不?”
“公主府?”沈弈渊眸光微闪,“她也配?”
“谁说不是,我看呐,这里面定有猫腻。”
顾晚晚心里这个气,这个大喇叭。
她端着果盘过来,插到沈弈渊和顾川霖中间:“王爷,尝尝这个。”
顾川霖扭头看她:“你谁啊?”
“这位是叶先生,医术了得,本王的腿还指望着她。”沈弈渊似笑非笑。
顾川霖一听这话,脸上不满收敛了些。
恰在这时,听到台上有人大声道:“在下,草木堂赵阔,带来是一株炎藤草。”
草木堂,三个字成功吸引了顾晚晚和沈弈渊的目光。
此人约摸四十来岁,中等身材,小眼睛放光。
顾晚晚觉得此人有些眼熟,等看到他手里的炎藤草时,猛地想起来。
这个人曾去求见过师父,但凡是求见老师的人,要么求药,要么求学。
此人就是求药,说是为了给病中的发妻,发妻病了许多年,每每犯病,如身处寒九隆冬,痛苦不已。
唯炎藤草,能救她一命。
此人想求药,但又没有钱,相当于是想白要。
炎藤草虽不是什么特别难得的草药,但也不是随便能拿到的。
那是几个师兄去了好几次南方湿毒瘴气地带才采回来的三株。
别的不说,光这路上的成本也值几百两。
师父起初也是不同意,但不知后来为何,又答应了。
送予他一株。
后来,顾晚晚追问之下,师父才说,此人心术不正。
他发妻并非是得病,而是被他下毒,就是为骗炎藤草而来。
如果不答应他,那他只会加大药量,说不定他发妻就会死在门外。
顾晚晚又惊怒交加,大骂此人不是东西。
没想到,今日还能在此相见,此人竟然还成了草木堂的人。
顾晚晚刚一回神,赵阔忽然抬手一指顾晚晚:“那位叶先生,可敢上台一战?”
顾晚晚正想着教训这个家伙,缓缓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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