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蝴蝶猛咳一声,截道,“小姐当然好了,可什么可?你是要小姐不好才得意是不?”
蜻蜓脸色急红,“死蝴蝶,你又挑拨!”
蝴蝶吐舌头一笑。
凌尺素笑道,“穿花蝴蝶深深见,点水蜻蜓款款飞。当初叫你们蝴蝶蜻蜓,看来还算颇有眼光。母亲现在何处?你们快快带路。”
蜻蜓忽却嘻嘻笑道,“小姐,这位是?”
凌尺素猛然回头,才记起身后的川江夜,忙道,“这是川大哥。”
蜻蜓即上前,偷偷给蝴蝶打了一个眼色道,“蜻蜓见过川公子。”
“见过川公子。”
蝴蝶见礼,眉头却皱着,不知在想什么。
却说凌水阔气呼呼快步出来,正撞见凌尺素,不禁一愕,懵然道,“素儿?”
“父亲。”
凌水阔鼻头一酸,双手一张,忽却收回,凌厉道,“你还知道回来?你可知你娘为你终日忧心?”
“娘呢?”
“素儿!”
凌母闻声赶来,不敢相信真是女儿,惊呼一声,再欲上前时却忽然晕倒。
川江夜眼疾手快,扶住凌母,下意识道,“岳母大人!”
这话把凌父和蝴蝶蜻蜓两名丫头齐齐愕住。
凌母晕晕乎乎,凌乱道,“你是?”
凌尺素上来解释道,“娘,他是川大哥,是素儿的…素儿的川大哥。”
“唉!”凌父突然一叹,又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当年若依我的,又怎会弄到如此光景?让你娘为你操心至斯。”
凌母却微弱道,“子歌,你是子歌么?是我素儿的子歌么?你怎么变成这样了?生了什么事?”
川江夜回道,“岳母大人,小婿川江夜,您…”
凌母似没听到川江夜说话,轻摇着头,兀自呢喃道,“回来便好,回来便好。”
凌父看看川江夜,又看看凌尺素,仰天不语,眼中分明噙着一滴泪——
事至如今,一切都不必再追究了。
远离尘嚣,在久违的天外楼里,有两个人正慢饮美酒,幽幽絮语,与风同约。
“你为何离开?”
“我曾以为我很了解师父,原来大错特错。世间最可怕的并非丑恶,因其明目张胆;伪善藏而不露,欲讨伐又苦于师出无名,贸然行动反而落入他们的圈套。”
“他们是谁?”
“真正死了的又死不尽的人,可怜兮兮,站在受害者的位置博取同情的人。”
“你要去哪里?”
“云游也许是我的宿命。”
“小花呢?”
“他会有自己的路。”
“饮酒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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