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郭以群一笔,才搞出这么大阵仗?”
陈小鸥点点头,“郭以群有了田……新欢,明显冷落了邵菁,应该是想和她断。邵菁就破罐子破摔,在台里到处放风,说自己有郭以群的把柄。她听说你来南边取景取素材,要求郭以群按照三倍的配置给她安排。刚才你看到她车里的人,都是从各个栏目组抽调出来的,就为了满足她的要求。
“干嘛扯上我?”言抒问。这事儿和她又没关系。
“你们俩,一模一样的选题,而且你的素材在《吃‘勒’吗?》播出,她让郭以群单独给她开了一个台庆美食月的专题……“陈小鸥顿了顿,”可能邵菁……还挺有事业心的吧,把你当成了假想敌……”
言抒不说话了,她压根没把邵菁放在眼里,却很为田歌担心。
昨天到哈丹的时候已经天黑了,直接进了酒店。第二天一早走在哈丹的街头,言抒便感受到了这边与勒城的不同。
勒城的汉族和少数民族基本五五开,但这边,80以上的人口都是少数民族。迎面走过来的都是高眉深眼的异族面孔,建筑也是,圆顶高台,仿佛置身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言抒一边走一边举着设备拍摄,她喜欢记录乡土人文。四个人随便进了街边的一家店,吃早饭。
店里人不多,里面可选择的也不多,纪珩便每样都点了些,可以都尝尝。
言抒对一个类似于“炸面疙瘩”的东西很感兴趣,大概有半个手掌那么大,油亮金黄,面皮被炸得鼓鼓的,吃起来有点像油条。
“包尔扎克,这是哈萨克族的,要配上奶茶。”纪珩说完给她倒了一杯。
浅浅抿了一小口,是咸的,有很重的黄油味。这早餐太高热量了,言抒依旧吃了几口就饱了,男人们吃得更快。只有陈小鸥,一贯食欲很好,还在细嚼慢咽,吃得津津有味。
纪珩和蒋铮对视一眼,迅速交换了下眼神。
他俩并没避讳言抒,言抒自然也看到了,心里一惊。
“门外那辆车,从吐克台开始就跟着我们,一直跟到这儿。”纪珩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说。
吐克台,那是纪珩给她买杏子的地方。难道买杏子只是借口,确认有没有人在跟车,才是真吗?
“那我们要怎么办?”言抒紧张,脊背僵直,仿佛有人拿枪在她背后顶着。
她的样子把纪珩逗笑了,伸出手抚了两下她的背,示意她放松,“别紧张,听我的。”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言抒的身体更僵硬了,突然想起那一日在鸿应大酒店,郭以群在她背上的轻抚。
对郭以群,她自然是厌恶至极。但不得不承认,她并不讨厌纪珩对她的亲昵,甚至因为他的安抚,真的有所放松。不再紧张外面正在盯梢的尾巴了,而是紧张心里的小鹿乱撞。
纪珩摸出一个信封,塞给蒋铮。
蒋铮收好,“吃好了,那咱们走吧。”说着,一把拉起陈小鸥,用只有她能听得见的声音低声说:“我知道有一家特别好吃的维吾尔族糕点铺子,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陈小鸥嘴里还塞着一个鼓鼓的包尔扎克,听到糕点铺子,嘴上说不出,眼睛却在放光,点头如捣蒜,稀里糊涂就和蒋铮出门上了出租车。
这边,纪珩揽过言抒,回酒店取车,前往乌尔津家。
吃早点的地方距离酒店,也就两百米的距离。言抒很配合地任凭纪珩揽着,被他手臂的力气推着往前走。
很默契地,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刚才背上的轻抚,和当下男人坚实的怀抱,言抒当然明白,都是逢场需要。
作戏也好,只求当下的缱绻,离开你后,我也能一直记得牢。
乌尔津家不在市中心,而是在城市边缘的村庄。导航在村庄里并不实用,再加上村里的道路七拐八拐,车跑不快。两个人到达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老远就看到乌尔津带着一大家子人在门口迎接,兴奋得跳着挥手,纪珩一下车就被他结结实实地抱住,“哥啊,可算把你盼来了啊!”
“老实点,都当新郎官了,还没个正形”,纪珩拍一下他的后背,“这是言抒。”
乌尔津眼睛瞪得大如铜铃。纪珩的确和他说了,会带朋友一起来。但他没想到带了位女士。人家能跑这么远的路随他来,一看关系就不一般。这下乌尔津更兴奋了,他哥终于铁树开花了!操着蹩脚的汉语,忙不迭地输出:“我知道我知道,是那位语言优美的尊贵客人!欢迎欢迎!”
维吾尔族见面会行贴面礼,言抒入乡随俗,和乌尔津的家人一一打招呼。最后一个贴面的人,是位少女,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她的瞳仁是深蓝色的的,像一汪静深的湖水,深邃幽沉。卷曲上翘的睫毛,窄挺的鼻子和轮廓优美的嘴唇——在言抒看来,美得简直惊为天人。
“你好漂亮啊!”言抒感叹。
美中不足的是,少女的身高并不高,但这不妨碍言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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