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自己是男性的佑果显然不知道自己穿着女式和服时这幅随意的样子给杀生丸的冲击有多大,杀生丸垂眸冷静地想了半天,才缓缓移开脚步
即使佑果穿着女式和服,长相出色,他也绝不是个女人。
榻榻米上被划烂的痕迹彰显出刚才某个小白狗内心的不平静,他一直走到佑果的躺椅边,白色的爪子轻轻点了点榻榻米,房间里便陡然出现了一股不住从何来的风。
这股风还定点席卷,卷起佑果垂在小腿两侧的衣摆将裸露在外的双腿遮了个严严实实。
确保没有一丝皮肤露出来的杀生丸又优雅地半卧在一旁,合眼浅眠,只留下佑果一脸懵逼地拉紧衣领看向窗外。
“诶?刮风了?”
杀生丸冷冷地哼了一声。
这样悠闲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又一次夜幕降临繁星点缀夜空时,繁华的祇园里迎来了浅野城城主的信笺。
白色的信笺上还熏着淡淡的香味,措辞优雅有礼,请置屋中的佑果前去常去的茶屋一叙。
对佑果来说成为艺伎是逼不得已的选择的,不过既然走到这一步考虑置屋的一大家子,他的职业素养还是要有的,所以即使对大部分客人再怎么不屑一顾,深谙职场厚黑学的佑果照样能够用最巧妙的方式将一些客人哄的心花怒放,然后从客人里挑出最优质的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
而浅野城主毫无疑问是韭菜中的钻石王老五,股票中的黄金绩优股,毕竟事少还不爱逼逼的客人是世界的珍宝,是绝对不能损失掉的。
正因如此,面对浅野城主的邀请,相比较其他的客人来说,佑果表现的就要严肃正经许多了,至少穿的衣服也是认真挑过了之后选出的最好的一件。
在佑果换上那一层层累赘的衣服时杀生丸还是小狗的模样坐在一旁冷冷地看,他不知道心里的烦躁从何而来,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现在非常不爽,在肉垫里的爪子伸出来又收回去,暂时忍下了划烂那身和服的冲动。
帮忙换衣服的舞子还在和佑果交谈,言谈间满是对浅野城主的喜爱与憧憬。
“今天浅野城主也会给我们金平糖吗?”
糖果是珍惜品,能吃到一颗就足够年幼的舞子们日思夜想念念不忘了。
对于舞子们叽叽喳喳的提问佑果也相当耐心,手心拂过女孩子们的脸颊,佑果懒洋洋地笑了笑道:“不给的话就向他要。”
话语里的随意可见一斑,杀生丸抿起唇看着佑果。
他少有的在佑果的脸上看到了可以称之为轻松的神色。
舞子们显然没有佑果胆子大,纷纷摇起了头。
毕竟城主一般的贵族对她们来说已经是遥不可及,更不用说是一城之主。
佑果前往茶屋除了身边最常用的舞子和侍从之外是不会带其他人的,所以收养的白犬自然被留在房间里,芽衣千叮咛万嘱咐:“你要乖乖呆在房间里哦。”
然而一转身白犬就消失不见,芽衣急匆匆跑下楼寻找,终于在佑果将要踏出置屋的大门时看到了半蹲在廊檐上的白犬。芽衣时惊讶地喊了一声,弯腰想要抱起杀生丸,“太郎,这时候佑果太夫不能陪你玩哦。”
听到芽衣说话声的佑果回首看了一眼,被抹在眼角的红痕遥遥看来时眼神摇曳生姿。
廊檐下的小狗一声不吭,尾巴都没有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显露出一股可怜巴巴的感觉,佑果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在看过去时,那只白犬反而又恢复成睥睨天下高贵优雅的模样了。
佑果在门口站了很久,直到有舞子小声催促:“佑果太夫,该走啦。”
佑果随意地点点头,然后朝杀生丸的方向屈膝弯腰伸出手臂,笑着说:“和我一起走吧。”
廊檐下的白犬一动不动,佑果想了想,明白这是要哄着了。
于是他很快软下声音,言笑晏晏地瞧着杀生丸,再一次道:“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丢下你了。”
“现在太郎可以和我走了吗?”
廊檐下的白犬这时才跳了下来,一只小白犬却走出了纡尊降贵的气势来,佑果将杀生丸抱在怀里起身这才准备离开。
有人小声提醒:“这样别人看到了会不会不好?”
佑果却捏着怀里白犬的小爪子毫不在意地说:“好不好是我说了算,关其他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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