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国家曾经出过非常严重的车祸,严重到让她父母直接帮她把名字都改了,就为了避开可能遭遇的“厄运”。根据她自己在节目里透露,那次事故之后她休息了很长时间,后面熟悉歌手忽然不当了,转行去做了毫无基础的演员。
涵国是个娱乐至死的国家,一个人们叫不上来名字的搞笑艺人倒车撞上了停车场的柱子都能上社会版面,权国家这种咖位的广告女王出车祸在家躺了大半个月却没人知道,甚至她把名字改掉了也是节目里自己说出来才为人所知的……这是不可想象的一件事,可见有人压制了这个新闻的发酵,而这个人大概率是她父亲。
权国家是车祸的受害者而不是肇事者,正常的车祸有必要压下去吗?显然是没有必要的,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就说明那场车祸中一定发生了不能被别人知晓的事情。
“自从那次车祸之后,我就经常看到一只白色的小狗出现在周围,有时是在路边,有时是在片场,有时干脆就是在自己家的卧室里,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似乎出现得越来越频繁了,而我发现自己身上也出现了许多跟它相似的特征。”权国家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她自己现在的眼睛是红色,因为她的视野已经发红了,这是愤怒或者警戒时才会出现的情况。
不是她,而是它。权国家很早就知道了,这个只有她自己能看到的小东西,正在一点一滴地影响她,蚕食她,取代她。她就像是个溺水的人,明知道就快要死了,却又没法大声地呼救,因为每次张嘴都会多呛一口水。
白冬忽然出现了,虽然没有驾着七彩祥云,但权国家确信这就是来救她的人。不敢主动寻求帮助的她只能等待,而这一天来得比她预期得似乎还要更早一些。
坐在沙发上的白冬放下了好丽友巧克力派的包装纸,神色古怪地站了起来,“狗?你看到的这只狗具体长成什么样子?”
“通体毛色雪白,眼睛褐色中发红,喜欢嘤嘤嘤地叫唤,并且总是夹着尾巴,银狐犬你总应该见过的吧……”权国家对这狗子已经非常熟悉了,有时候早上一睁眼就能在床上近距离地看到对方,隐隐还能闻到空气中对方留下的气味,“它出现的地方,总会留下一种难以描述的森冷气息。”
白冬忍不住挠了挠下巴,看向权国家身后的微波炉,上面正趴着一个毛茸茸懒洋洋的白色全科动物,“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是说可能,当一只动物看起来像狐狸,听起来像狐狸,闻起来也像狐狸的时候,她就是一只狐狸?”
“不可能,有谁会把狐狸当成宠物还抱在怀里逛街?”权国家只跟自己的父母说过那场车祸的细节,但在白冬的面前她可以不顾忌地再回忆一遍那天发生的事情。
“那天我是结束了通告之后上的出租车,时间已经很晚了,路上的车子并不是很多,出租车在快要到铜雀区的时候驶入一条窄路,但照明还是很充足的。”权国家没有被害妄想症,她上车之前经纪人也拍下了出租车的车牌号跟司机的样貌,所以没因为车速快以及车子偏航采取过激行为,“然而在光线充足的路上,忽然冒出来一个人,出租车司机猛地刹车还是不可避免地撞了上去。”
白冬对此表示理解,涵国人只要手摸上方向盘就会变成疯狗,市区里猛踩油门还不算离谱的,在盘浦大桥、圣水大桥、杨花大桥等等跨江大桥上都有一群司机敢把车开得跟鱼一样随意变道穿行,“你就是那时候受的伤?”
“对,我坐在后排没有系安全带,而且事发当时有些犯困完全没做防护动作,一头撞在了前面的座椅上。”权国家现在想起来都很后怕,那种情况下丢了小命也不是没可能,“我当时伤得已经很重了,跌跌撞撞爬出来的时候发现车头前面几米的地方有一个被撞飞出去的女人倒在地上,而那个女人旁边就有一只白色的狗,因为没牵绳子应该是抱着出来散步的。”
“是狐狸。”白冬瞥了一眼微波炉上的那只雪白的小可爱,再次强调道。
“住院之后,我就已经觉得不对劲了,因为当时我的额头上脸上被擦了好几道口子,可住进去两天伤痕就完全消失不见了,这绝对不是医疗手段可以达到的效果。”权国家也动刀子做过微调,所以清楚地知道脸上皮肤的恢复周期是多长。
“你的父母就因为这个,把车祸的消息压了下去?”白冬不知道权国家的父母有多大的能量,但考虑到他们能封禁全网的报道,又住在铜雀区的核心区域,大致也能猜到是从哪里拿薪水的。
“不,父亲把我车祸的消息压下去,是因为出现了很奇怪的情况,我下车的时候明明看到了车子的前面倒着一个女人,可是短短几分钟后过来的警察和救护车都没有看到这个女人的存在,只找到一条狗的尸体。”权国家当时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别提多惊讶了。
“是狐狸。”白冬已经看到那只狐狸抬起头,龇着牙冲权国家的背影哈气了,这是狐狸生气的表现之一。
“好吧,司机当时虽然系着安全带但是车子侧滑之后撞上了路边的防护墙,安全气囊爆开化妆他当场就昏过去了,事后还说什么都没看到,紧急制动只是因为看都车头前有狗站在路上,我却很确定他说谎了。”女团成员因为人很多,工作不可能总在一起,所以除了保姆车之外出租车也是经常坐的,她很了解这个行业的从业者。
营运车辆的驾驶员如果只是看到路上狗,根本不可能做出紧急制动或者避让的举动,他们都是十几二十年的老司机不可能犯这种新手才会犯的错误。
“你父亲就没觉得一切都是你惊慌过度,或者撞到头之后产生的错觉吗?”白冬问道。
“一开始他确实像你说的那么认为,但事发地点的路上有两摊血迹,其中一摊经过检测属于人类留下的无疑。”权国家耸了耸肩,虽然没有找到那个被撞的人,连立案都没法立案,但如果她出现在一起疑似出现人员伤亡的交通事故里,一定会受影响,“我只是出租车上的乘客,和这起事故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在父亲的要求下媒体就没在新闻中提我的名字,但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就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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