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可以肯定,鲍元清让刘嫂转告自己的这些话,其实是专门说给聂擎宇听的。
呵呵,鲍元清也学会卖顺水人情了,而且是拿着自己做人情。
安然有些忿忿地瞪了聂擎宇一眼,这个男人用赤果果的利益策反了她最忠实的盟友。果然在足够的利益面前,人性最禁不起考验。
聂擎宇好像没注意到安然的情绪,他优雅落座,开始用餐。
安然仍然坐到了距离他最远的位置,没再看这个男人。
聂擎宇却注意到她拿筷子的手,微微蹙眉:“手指怎么伤到了?”
安然被他提醒才记起来,轻描淡写地说:“昨天弹古筝的时候不小心割破了……小伤,已经结痂了。”
聂擎宇也就不再多问。
安然快吃饱的时候,又听到那个男人说了一句:
“你最近胃口好了许多。”
最近好像没看到也没听说她再有孕吐的情况。
安然不置可否。反正自从怀孕之后,孕吐成了她的护身符。她不想承认自己完全不孕吐了,否则这个家伙又要肆无忌惮地犯浑。
“那养胃茶继续喝!”聂擎宇说到这里顿了顿,又记起了什么。“好像自从在蓝月那里吃了盅佛跳墙之后,你孕吐的毛病就好了。”
安然慢悠悠地意有所指:“也许因为这两天没再见到讨厌的人吧!”
“嗯,那就继续关着,眼不见为净。”聂擎宇当即帮她拿了主意。
“我不要!”安然再次败下阵来,有点儿狼狈。
聂擎宇勾了勾唇,问她:“想去外面?”
“我又不自闭,谁喜欢被关着!”安然气鼓鼓地瞪他一眼。
聂擎宇深深觑着她娇嗔的模样,眸色晦暗不明。
安然无语了。大清早的,餐桌上,她怎么就从这家伙的眼神里读出了欲望的小火苗呢。
这也能发情?他发情的频率,刺激他的导火索,越来越无规律可循了。
不过她胃口的确好了许多,也没再犯恶心。
吃了饭,聂擎宇没急着离开,似乎有事跟她商量。
安然瞥他一眼,就知道这家伙给她颗甜枣吃,肯定是有求于她。
果然,聂擎宇躇踌了一会儿,开口道:“今天是咱妈的生辰,你换身衣服,待会儿陪我过去一趟。”
安然闻言有些诧异。婚后三年,虽然她陪他回过几次祖宅,但是从未陪他回过婆家。
刘美君孀居多年,住在聂擎宇父亲留下的半山别墅里。安然作为不受待见的媳妇,从未被聂擎宇带去过公婆的居所,估计因为刘美君不喜欢她,并没把她当作儿媳妇看待。
只有聂老爷子那里,才会让聂擎宇带着安然一起回去。
今天聂擎宇冷不丁提出要带她去半山别墅参加刘美君的生辰,的确是件很奇怪的事情。
安然思忖了片刻,突然有些明白可能跟她怀孕有关系吧。
因为她怀上了聂家的子嗣,所以婆婆刘美君也承认了这个儿媳妇,今年才破例让聂擎宇带她参加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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