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士兵给她解答。
“是雍国的小公主。”
权酒震惊眼:“公主??”
你们雍国都流行把公主扒皮以后,挂在军营里做旗帜吗?
“公主也是能随便杀的?”
士兵咽了咽口水,眼底还有残留的恐惧。
“公主非要骑三皇子的汗血宝马,三皇子一怒之下,就把人扒了……”
权酒:“………”
心情复杂。
好歹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就因为骑个马,就把人扒皮挂在军营里?
“二狗,我今天不仅骑了墨溪的马,我还扯了两根毛,你说今天晚上,我不会被做成人皮扇子吧?”
001:“那你也是一把好看的扇子。”
权酒:“你觉得你很幽默?”
老子想听的是这个吗?
001:“要不你给他唱一首大悲咒,试试能不能感化他?”
权酒:“……那还是自杀死的更舒服。”
………
就算再排斥,当天晚上,权酒还是见到了墨溪。
少年一席银发披散在脑后,像倾泻而下的银色月光,他今晚似乎很开心,笑着朝她走过来。
“姐姐……”
你终于是我的了。
权酒:“………”
来了来了,终于还是来了!
是先放血还是先扒皮,需要按照顺序走流程吗?
墨溪手中提着一壶酒,满身酒气在她身边落座。
他像往常一样,做了在千秋国皇宫里重复过几百次的动作——
将下巴放在权酒的锁骨旁,轻轻蹭了蹭,呢喃细语道:
“姐姐……”
权酒心情复杂:
“墨溪,我现在只是你的俘虏,你大可不必再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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