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已经在重新投胎的黄泉路上了。
不敢权酒怎么阻挠,季霄依旧我行我素没有停下,反而一直逼问她回答他的问题。
“师尊觉得左耀师兄如何?”
权酒:“………”
老子x你爹!
都临门一脚了,你突然问我左耀如何?
“左耀啊……不熟。”
权酒躺在身下,搂着他的后背开口。
季霄得寸进尺:“我要师尊答应我,以后只有我这一个徒弟。”
权酒已经急得要冒烟了,咬牙切齿:
“季霄,你他妈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季霄额角冒出一层层汗珠,晶莹温热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划过男人凹凸有致的下颚线,悄然滴落在权酒小巧的锁骨上。
汗珠砰地一声炸裂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让权酒心脏漏了一拍。
这个时候的季霄,真她妈又纯又诱,帅炸了。
权酒实在忍不住,挑起他的下巴,反客为主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威胁般看着他:
“现在以后都只有你一个!季霄,你他妈现在再说一个字,老子就把你从床上踹下去!”
季霄把红楼坊里他们两人睡过的大床收进了储物空间里,不仅如此,权酒喝过的茶杯,盖过的被子通通被他收了起来。
他绝不允许其他人有机会接触到被她触碰过的物件。
权酒对此表示无语。
储物空间是极其珍贵的东西,一些低级修仙者的储物空间不过口袋大小,存放的都是各种丹药和天材地宝,一立方厘米都珍稀的不得了。
而到了季霄这里,就成了“大型家具展览会”,破铜烂铁一大堆。
季霄得到想要的答案,嘴角微勾,掐住权酒的腰,突然一个翻身,两人就调换了位置。
权酒盯着身下的男人,果断占据了有利位置,坐在他腰上。
季霄:“以后师尊都这样黏人好不好?”
权酒暴躁撕开季霄的衣领:
“好。”
季霄一点也不反抗,任由她粗暴对待自己,嘴角一直擒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他不管以后去哪儿,都把她带着。
“好。”
权酒吻上了他。
………
丛林间偶尔穿梭过几只松鼠,好奇盯着路边停放的大床。
大床四周挂着飘逸的红色纱幔,在匆匆密布的丛林间显得格外突兀。
有好奇的松鼠要靠近大床,可还没能走近,就被周围强烈的能量波动弹了回去。
小松鼠揉了揉发痛的屁股,对这张花里胡哨的大床更加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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