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发现朱颜身上的胎记——
一只浴血的火凤。
胥烛握着女人馨香的衣角和她对视。
火凤太逼真了,和传闻中几乎一模一样,就算他没见过火凤,可就是能一眼辨别出真假。
胥烛松开她的衣领,将火凤重新掩盖。
“不管你是谁,别再来招惹我。”
权酒直呼无辜,摊手:
“我演戏也很辛苦的。”
老色批真的不好当,她走在宫里,就连俊俏的侍卫都躲着她。
“胥烛,说到底是你欠了我,我借你演戏固然有错,可罪不至死,如果不是我恰好会解断肠毒,现在早已经化为一摊脓水了。”
胥烛抬眸,双手负在身后,淡淡陈述一个事实:
“你是我手下唯一的活口。”
只要是他针对的人,都已经去见了阎王。
权酒被气笑了:“打一架?”
你想杀我,一不小心没杀死,我还得感恩戴德不成?
胥烛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可权酒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又是一把匕首迎面飞来。
他无奈躲避,却也没有停手。
他也很好奇,除了这一身精湛的医术,权酒的身手又如何。
两人身轻如燕,在寝宫内交手,极为默契的小幅度打斗,显然都不想惊动侍卫。
胥烛握住她偷袭而来的手腕,迅速转身来到她的身后,权酒反应也不慢,对着他的肚子,反手就是一个手肘。
百招之后,两人才逐渐分出胜负。
权酒无奈盯着“朱颜”的身体,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心有余而力不足,这具身体娇生惯养久了,根本受不得一点剧烈运动。
胥烛眼底闪过一抹吃惊。
他的身手他最为清楚,除了景川堂,他在江湖上堪称难逢敌手,而“朱颜”这个酒肉皇帝,居然和他过了一百招。
更奇怪的是,他能感觉到对方还未发挥出真正的实力,她反应很快,可总是因为身体条件跟不上,而被他小胜一筹。
终于,在权酒飞踢而来的时候,胥烛握住了她的右脚踝。
“再打下去,床上的小东西该醒了。”
权酒眸光微闪,居然不顾右脚被人桎梏,左脚飞踢而上,目标竟是胥烛的脖颈!
胥烛没想到她这么疯,只能堪堪躲过她的“长腿锁喉”,可没想到权酒只是虚晃一枪,真正的目的地在他的下盘!
男人躲避之际,被她重获自由的右腿绊倒,当后背撞上柔软的地毯时,胥烛恰好抬眸,撞入一双灿若繁星的清冽黑眸。
权酒计谋得逞,眼底盛满了笑意,女人乌发混合着白衣一同飞扬,身后是皎洁朦胧的月辉,映得不施粉黛的权酒宛如月光下的仙人。
太干净了。
胥烛有一瞬间的晃神。
权酒的手已经掐上胥烛的喉咙,红唇微勾。
“国师,你输了。”
她打架的时候尤其认真,眼底容不得其他。
胥烛这才发现两人的姿势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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