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安年的声音都沙哑了,不用想也知道他定然是骂了许久。
几名狱卒也不敢吭声,就站在牢房外静静守着。
听到有脚步声过来,几人转过头,就见到穿着明黄色衣裳的皇上,齐齐跪下道:“参见皇上!”
皇上朝几人摆了摆手,“将牢门打开,你们在外面守着!”
其中一人朝离渊看了一眼,这才点头道了声“是”,然后将牢房的门打开,退了出去。
岳安年看见皇上后,激动得立即扑了上来,离渊怕他伤害到皇上,扭住他的胳膊,将他压在了地面上。
岳安年愤怒地吼道:“离子垣,你个杂碎,你竟敢在父皇面前如此对本王,父皇会杀了你,会杀了你!”
“你给朕闭嘴!”皇上怒吼道:“你这个畜生!时至今日,你到底凭什么认为朕还会放过你!”
岳安年恐慌道:“父皇,那地宫的事,儿臣真的没有参与,再说,无非就是死了几个贱民,儿臣可是皇子,死了几个贱民没人敢说什么的!”
皇上听了这话,抡起胳膊就扇了岳安年一巴掌,“几个贱民?你还敢说而已!朕问你,那初度阁中的女子是怎么回事?她们生下的孩子到底哪里去了!?”
听皇上问起这事,岳安年的脸色就变了变,“父皇,这件事儿臣不是想瞒着您,儿臣是真的不知道那些孩子去了哪儿!”
“你还不说实话!”皇上气得在牢房里走来走去,指着岳安年骂道:
“朕都查清楚了,你们是用初生婴儿的血做药引治病是也不是?”
岳安年是真的没想到皇上竟然知道了药引之事,他眼珠儿在眼眶中不断摇晃,抖着唇道:
“父皇,儿臣,儿臣真的没有杀那些孩子,是有人说只要儿臣给他提供婴儿,他就能治好儿臣的病,儿臣真的不知道他要用那些孩子做药引啊!”
离渊闻言,押着岳安年的力度加大了几分,“这话谁跟你说的!”
岳安年痛得五官都移了位,喊道:“本王不知道,那人只与本王书信联系,本王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放你娘的狗屁!”皇上怒不可遏地爆了一句粗口,“你不知道他是谁就相信他的话?”
岳安年忙道:“父皇!儿臣为了能够延续皇室血脉,就算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也要试一试啊!
父皇,岳氏血脉怎么能够断掉!那我们岂不成了大奉王朝的罪人!”
听岳安年振振有词的辩解,皇室被气得胸口发痛,“你,你这孽子,你的意思是你做这些丧尽天良之事,还是为了朕!”
岳安年真的是不明白,他到底哪里丧尽天良了,可见皇上生气,他只能求饶道:
“父皇,儿臣知道错了,您就绕过儿臣这一次吧,而且,而且那些女子腹中怀的都是野种!就算儿臣没抓她们,她们腹中的孩儿也多半会被打掉!
若用他们的血能治好儿臣,她们也算是大奉的功臣了!
父皇,儿臣可是您的亲儿子,您难道想让血统旁落么?
而且那地宫没有离子垣说的那般不堪,跟秦楼楚馆没什么不同!
父皇,离子垣是想陷害儿臣,故意把事情说得那么严重,您不要听信他的话啊!”
皇上闻言,简直以为自己的耳朵坏掉了,他不该跟这孽子讲什么人性,他根本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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