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傅恒郢扬了扬眉头,没有回答顾淮的问题,而是反手挂断了电话。
电话被挂断,傅恒郢贴着郁辛手背的手也随之分开。
掌心炙热的温度残留在郁辛的手背上,郁辛抿了抿唇角,也收回了贴在傅恒郢耳侧的手机。
“他会过来吗?”郁辛有些惴惴不安。
傅恒郢却是很平静,看向郁辛的表情沉稳,“会的。”
他说的很肯定,分明接通电话后才不过说了两句话而已,却已经胸有成竹。
郁辛不知道傅恒郢这般笃定的底气来自什么,但却鬼使神差的选择了相信。
顾淮来的时候,傅恒郢正巧出去接电话了,只留下郁辛一个人在大厅等待。
“你一个人?”顾淮走到郁辛面前,环顾了四周一圈,没头没尾的就问了这么一句。
顾淮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克制的怒意和不耐,不太明显,但郁辛还是感觉到了。
他不明白顾淮为什么会这样,但却不想询问为什么,对于顾淮的情绪,郁辛实在没有什么好奇心。
其实很久以前有过的,那时候郁辛和顾淮刚结婚不久,顾淮时常心情不太好,郁辛感觉到了,便想着既为伴侣,那么对方遇到事了自己可以试着一起分担。
于是在那日寻常午后,郁辛看着再次心情不好的顾淮,说出了酝酿许久的体己话,“你心情不太好,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方便跟我说说吗?”
可郁辛得到的回应却并不太好,或许用糟糕来形容更为合适。
顾淮先是态度不耐的说:“说了你也不懂,问什么问,没看见我心情不好吗?”
郁辛被这话堵的说不出话来,他本来就不善言辞,一句关心的话都是做了好久心理准备才说出口的,碰了壁,就更不知道怎么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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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足无措着,下意识的便说了抱歉。
可又不知道哪里惹到了顾淮,让顾淮直接摔了筷子,愤然离家。
自那以后,郁辛就再也没有过问顾淮的情绪了。
不是感觉不到了,而是……
或许他不问,才是对的。
“嗯。”郁辛轻声应着顾淮的问题,拿出本来打算用来结婚的户口本,问顾淮,“身份证带了吗?”
和顾淮结婚这些年,家中户口本这一类文件都是郁辛在保管,顾淮向来不管,需要了就直接找郁辛要。
离婚后,郁辛将户口本带出来,本来是想找时间去将自己的户口单独迁出,却一直没找到机会。
如今事情走向早已出乎郁辛最开始预料的方向,但不过也正好,等待会办理完离婚,户口本也就物归原主了,不需要郁辛再还一趟。
“带了。”顾淮回答道。
郁辛听着这话点了点头,便转身打算往离婚办理处走。
他看起来没有任何留恋,甚至有些像想要迅速结束这段婚姻似的。
顾淮看着,忽然伸手抓住了郁辛。
“有那么迫不及待吗?”顾淮语气不太好的说。
郁辛闻声看去,显然不是很理解顾淮现在的行为。
他们不是早就离婚了吗?只是因为不清楚流程,而一直没有来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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