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清楚我要杀你,那为何还要出现?难道你不怕死?”郝剑疑惑地道,双眼怔怔地打量着眼前还是小孩的段飞,却是唯一打败过他的对手。
“我怕死,可我必须来,我不能让采盈受半点伤害,我有个建议,你既然要杀我,那用我来换采盈,这样你又能拿我当人质离开,还能随时把我杀掉。”段飞沉吟地道。
“你这建议不错,一石两鸟,就这么办。”郝剑笑意呤呤地道,言语里却透着股嘲弄的气息。
段飞欣喜,立马跨步向前,欲要把采盈给替换来,只是可惜没走两步,郝剑再次出声叫他驻足。
“站住,段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想把萧采盈换走,再跟我来个鱼死网破,我可不上当。”郝剑喝斥道,拿枪指着段飞命令他不要动。
段飞脸色微变,他确有这想法,郝剑作恶多端,即使是同归于尽,他也要把郝剑留下来,以慰因重症死亡的无辜患者英灵。
“原来你说话不算数,你刚刚可是答应的,难道你怕我?”段飞故意激将地道,欲让郝剑改变主意。
“我是同意换人,可你必须跪着爬到我面前来,而且双手得举起。”郝剑嘴角勾起抹狡猾的笑容。
这显然是要当场羞辱段飞
段飞眉头紧皱,他岂能不知郝剑的用意,而且都说男人膝下有黄金,又怎能随便的给人跪地!
“你不想救萧采盈?”郝剑催促道。
段飞猛地眼眸睁大,任何男人尊严与萧采盈相比,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又何必去执着!咬咬牙双膝微弯欲要下跪。
“等一下,跪地的方式很多种,我可没叫你这样。”郝剑忽地出声制止,嘴角露出抹难以察觉的玩味笑容。
“你要怎样?”段飞沉声问道。
话音刚落,倏地本沉闷的汽车站响起阵惊雷般的枪声,接踵而至的是段飞的仰头惨叫,当即单膝跪地,骨头连连脆响。
刚刚郝剑扣动板机,一颗子弹快如闪电般朝段飞膝盖处射去,顿时鲜血涌出,染红了裤子。
“你……”段飞咬牙切齿地道,钻心的疼痛让他嘴角连连抽搐,拿手紧捂着流血的膝盖伤口处,双眼死死瞪着郝剑。
“段院长,这样爬过来才显得你有诚意啊。”郝剑面露狰狞地道,看着段飞中弹跪地他很是解恨。
现场本来局势就紧张,郝剑的开枪,顿时让警察围拢过去。
陈钊带头小心翼翼的步步逼近,嘴里喊道:“郝剑,你别在执迷不悟,快放下枪投降,这是你最好的选择。”
“你们不要过来,再不站住,我就杀了她。”郝剑朝众警察凶神恶煞地吼着,不禁收缩手臂,弹簧刀逼近萧采盈白皙的脖颈,瞬间涌现条血线来。
陈钊只得挥手叫人别动,他必须保障萧采盈的安全,不然即便击毙了郝剑,也没法向萧正雄交代。
“段飞,你快走啊,不要管我。”萧采盈强忍着颈部的疼痛,声泪俱下地叫嚷着,看到段飞膝盖处鲜血淋漓,眼泪哗哗地滑落。
“采盈,我是不会丢下你的。”段飞咬唇颤声道,拖着流血的腿慢慢的向郝剑逼近,他心中只有个信念就是要救萧采盈。
忽地,又是一声轰雷枪响,郝剑再次扣动板机,子弹击中段飞另一条腿的膝盖,顿时整个人瘫软坐在地面。
“双腿都不能动这才叫爬。”郝剑阴毒地笑道。
段飞脸颊痛得都扭曲变形,他没有跟郝剑费口舌,埋头用手撑着地面,像条毛毛虫似的移动,而身后被鲜血染红的地面,似条触目惊心的血流。
“不要……”萧采盈抽噎地道,看到段飞为换取她被郝剑羞辱折磨,她的心在滴血,泪水如溃堤般涌出。
短短几米距离,却耗费近两分钟,段飞忍住疼痛终于爬到郝剑的脚边,抬头声若细蚊地道:“郝剑,你把采盈放了,我做你的人质。”
“段飞,你太高看自己,你哪有萧采盈有价值,我是故意耍你的,呵呵。”郝剑猛地一脚将段飞踢开,他要想安全离开,就必须挟持萧采盈。
他可没那么傻拿萧采盈跟段飞换,刚刚只是想羞辱段飞。
“你真卑鄙。”段飞几乎气结,双手紧握拳头却是有心无力。
郝剑看到段飞惨状,仰头大笑起来,似在宣扬着他的胜利,以至于在某个瞬间放松了警惕,一颗急速而来的子弹穿过他脑袋。
顿时他手里弹簧刀跟手枪皆是掉落地面,整个人倒在血泊之中,至此曾经叱咤南华县的牛逼人物郝剑惨死了。
此刻,没人去追查子弹的来源,警察蜂拥而上,将受惊吓晕过去的萧采盈跟中弹的段飞送上救护车。
李秀丽也赶到现场,瞧见段飞跟萧采盈都无大碍,这才松了口气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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