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她太难了,娇弱白嫩的她真是吃不消他这个原始蛮横的小禽兽。
隔日,侯府收到了两封信件,都是点名指性要递给顾盼的信件,只是提前被钟砚的心腹截下来,直接送到他的书房。
钟砚解完棋局后,才施舍一道目光,看了看书桌上摆放整齐的信件,指尖轻挑,先是挑了左边的信封,打开随便瞧了瞧,扯了个冷笑,看完便将信丢小火炉里烧成灰。
这是写给顾盼的一封威胁信,当时她犯蠢,利用那人喜欢她这事让他为自己去杀了钟砚。
事情没成,那男子差点锒铛入狱。
如今生活一败涂地,便想起了顾盼,信中将他们二人并不存在的情意写的缠缠绵绵,先是委婉表达想再续前缘的意思,然后再放“你不来找我我就把我们之前的私事抖出去”一类的狠话相挟。
钟砚是真的看笑了,暗卫隐藏在一旁,等着他的指令。
须臾之后,钟砚冷漠出声:“杀了吧。”
“是。”
若是搁在从前钟砚有空闲时,他会自己亲手去杀了那个男人,看着对方痛苦的死在自己的剑下才会快意。
这几年,能让他想亲自动手杀了的人已经不多了。
钟砚慢悠悠挑起另一边的信件,展开信纸,他一眼就认出了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亦不工整,水平和三岁小儿差不多,纸袋里顺道掉出了一枚玉扳指,还有一块浅白手帕。
虽无美感,但胜在认真。
一笔一划,看得出主人的用心。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本不该写信叨扰您,奈何身不由己,情字也不由我,睁眼闭眼脑子里想起的都是您的绝代风姿,我别无所求,只盼您心里能记得我就够了。】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钟砚一段一段认真仔细的看完,嘴角边弧度渐渐回落,眼底寒凉。
他问:“这是从哪里送来的信?”
暗卫据实回答:“东宫。”
钟砚眉心泛着阴翳之气,勾起唇角,笑还不如不笑。
他明白了,这些信多是之前顾盼偷偷给太子送去表明心迹所用,玉扳指和手帕应该是信物。
钟砚心里很不痛快,杀性剧烈翻涌,滔天的怒气不知从何而来,眼神幽暗,冷笑连连。
暗卫问:“主子,要全毁了吗?”
屋内不点灯,钟砚大半张脸深陷在黑暗中,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他冷漠理性的恐怖,嘶哑着嗓子说:“不必。”
这些东西,留着还有用处。
勾连臣妻,这一条将来也是成为对付太子的筹码。
至于顾盼,怎么能觊觎旁人?
不过他有办法会让她听话变乖。
而且觊觎顾盼的人,已经被他杀掉一个。
钟砚肯定是不介意再多杀几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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