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里安静了,只余阮棠的呻|吟声。
柳明玉靠近在角落里发疯的小黑狗,跪坐下来,吻了吻阮棠的唇。
“小狗乖,把刀给主人。”
她将唇吻贴在阮棠的肌肤上说道。
阮棠的意识还是混沌的,她怀疑自己已经死了,否则怎会看见柳明玉这只恶鬼。
但她还是抛下了刀。
体内撩动的□□烧得她五内俱焚。阮棠像一头疯狂的困兽,四处寻找着挣脱锁链的着力点。
当柳明玉发丝间的清幽拂过鼻尖,阮棠最后一丝理智也崩溃了。
无数碎裂的声音在殿中响起。阮棠将供桌上的一切都砸在地上,忽然转身抱住柳明玉的腰肢。
两个人身影疏忽间纠缠起来。等柳明玉再反应过来——
她竟被阮棠压在了供桌上,仿佛她就是今日的贡品。
法相庄严的神像低垂着眼眸,看着供桌之上,这两人狼狈不堪的样子。
肃穆的空气里,只有阮棠沉重的呼吸声。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分化。
莽撞的腺体茁壮而出,沿着阮棠的每一寸肌肤,绽放出花海。柳明玉的信香,就是花海中最摄人心魄的那缕香。
柳明玉既然目睹了她分化的全过程,自然也要承担她分化的后果。
“阮棠,你放肆,”柳明玉虽被压住,说话却没有失了威严,“这是僭越,孤可以治你的罪。”
小狗咬主人了,难道不是僭越?
然而她越是这样故作高贵,就越是激起阮棠心头喷涌的欲望。
想把这女人制服、揉碎,看她向自己可怜地求饶,像一只掉入水中求人搭救的猫咪。
喘|息间,阮棠听见祠堂外传来女孩子的哭声。
见小黑狗的耳朵动了动,柳明玉便笑着解释道:
“孤从行宫带来了御林军,命他们彻查村里的买卖情况,有关人等一律烧死。”
阮棠微怔:
“……那些被买来的女孩子也要被烧死吗?”
柳明玉知道自己拿回了主动权,又故作无辜地眨眨眼:
“难道她们不是有关人等?”
“你!”阮棠的眼里快要冒出火来,“你这个禽兽!畜生!你……”
柳明玉一抬身子,吻住了她的唇,将后面的辱骂咽了下去,随后才款款笑道:
“要不……你求孤一下?”
阮棠的牙都快咬碎了,恨不得把眼前人撕成碎片。不料片刻之后,她竟从恨意中挤出一点笑容:
“好,我、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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