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云欲言又止。
阮棠摇头解释道:
“我哪有那样的朋友,是我编的。他们肯定以为我已经跟摄政王的外室告状了,未必真的再敢把我嫁到程家去。”
“原来是这样,”晚云点点头,忽然瞥见厢房里的身影,“大小姐,您看那是谁?”
阮棠不看不要紧,这一抬眸子,就看到了那张噩梦般的面孔。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钉在原地,僵住了。
……这女人为何找到这里来,难道连我唯一的亲人也不肯放过吗?索命的恶鬼都比她可爱!
晚云不明白阮棠为何如此,倒是正在与崔氏说笑的柳明玉先盈然一笑:
“小阮姑娘回来了。”
晚云和崔氏还当她是摄政王身边那个明玉师爷,也感念着她上次帮忙请大夫的恩泽,都把她当大善人来对待。
晚云还碰了碰怔住的阮棠:
“大小姐,人家跟您打招呼呢。”
一听见这个声音,阮棠腿就软了,双唇也泛起莫名的酥麻,但还是努力装出一副非常欢迎的样子:
“……哦,来了哈。”
大小姐怎么了这是?晚云不解,连崔氏也向柳明玉说道:
“我家闺女平日不是这样的,近几日病了,所以面色不好,明玉姑娘莫怪。”
“无妨,”柳明玉和蔼一笑,又看向阮棠,“小阮姑娘病了?不如让在下替你看看?”
“我已经好了!”
阮棠本来只好了一半,现在已完全吓好了。
看了看娘亲和晚云,阮棠咬牙切齿地笑道:
“明玉姐姐好不容易来一趟,我有话要说,咱们去里间吧。”
见俩人进屋去了,崔氏还嘱咐阮棠:
“别光说话,想着给人家倒碗水喝!”
明明是阮棠主动把柳明玉领进屋的,可是一进屋形势就变了。
仗着身高优势,柳明玉将阮棠压倒在小桌上。阮棠用来识字的那些三字经、千字文被打翻了,书中的伦理纲常散落一地。
阮棠下意识地就想骂,但立刻就被柳明玉的璞肉压住了唇吻,只能不甘心地呜咽。
“小黑狗不乖,孤给你戴个‘嚼子’,看你还怎么乱叫。”
柳明玉温柔笑道,摸出一个用红丝线拴着的铃铛。
这叫哪门子嚼子?阮棠不懂,又见柳明玉捏住丝线两端,耐心地讲解起来:
“孤要把这个,拴在你身上那种两边各有一个的、凸起来的地方。”
那是什么地……阮棠习惯性地腹诽,然后忽然打住:等等,是我想的那个地方……吗?
……无耻!下作!一想到这么细的丝线在那种敏感的地方缠绕,阮棠一个激灵,脸颊爆红。
柳明玉却故作无辜:
“我说的是耳朵啊。你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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