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如今已经产子,国姓爷不但没有将那个女子纳妾,还不知廉耻将女子留在府中。
国姓爷必须向天下忏悔自己的罪状,那个女子也必须浸猪笼。
慕容诚抓住了这个消息,让党羽们轮番发动攻击。
这样一来,许多关于保卫战的事件就会被拖延下去,墨夫人的秘密就永远成为了秘密
耳中传来落轿声,慕容诚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地睡了一觉。
“轿夫!怎么回事?”
不是女皇召见自己吗?
这里根本就不是皇帝的正宫!
“墨应元”
墨应元的出现,让慕容诚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真后悔当时安排这家伙当了禁军统领。
本以为宫中有了这么个墨家的人,从今以后就能高枕无忧。
结果这个墨家的叛徒,处处都以破坏墨家利益为目的。
他体内到底有没有流着墨家的血液?!
“臭小子,把老夫骗到这里来,你究竟想做什么?”
慕容诚环顾四周,并没有女皇的影子。
他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只是言语上依然保持趾高气扬。
多年的官场经验告诉他,有理不在声高,但是声高往往能唬住对方。
显然,慕容诚这次失算了。
墨应元丢了一个湿乎乎的黑色布袋子,圆咕隆咚的样子看起来像极了人头。
慕容诚犹犹豫豫打开袋子后,全身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瞬间瘫软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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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要到一年一度的祭祀日子。
终于处理完了一天的奏折,其中大部分都是关于对阿泰的弹劾。
灯油已经烧掉了一大截,晚膳差不多又该凉透了。
宇文曼闭着眼靠在椅背上。
父皇给她的江山才几年光阴,已经被自己糟蹋得七零八落。
那些大臣如此烦人,父皇还在的时候是怎么把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果然还是自己太无能了吗?!
因为她的安排,严律这些天都在宫外忙来忙去,并不在身边。
换来服侍她的太监一句话不敢说,只是轻手轻脚端走了晚膳再去热一趟。
女皇告诉他们宫中一切都要节俭,所以谁也不敢自作主张重做新的饭菜。
外面突然响起了礼花的爆炸声。
“今天并没有什么节庆啊?”
宇文曼带着疑惑来到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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