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熏香里有迷药,可不是春药。他顿了顿,昨夜,我还射在了你花穴里,是你自己要我射进去的
不、不要再说了!
她捂着嘴,这一切全令她作呕,血脉相连的兄妹交媾,天理难容的事,为何眼前的男人能这般轻描淡写?能这般毫无愧意?
此刻,眼前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令她不齿,令她厌恶,令她痛恨。
察觉到她满腔恨意,萧崇勾了勾唇,邪魅的俊脸染上了波云诡谲的危险气息。
掐住她秀气的下颚,迫使她与他四目相对。
他脸上带着浅浅笑意,但笑意不达眼底,黝黑的眸子满是幽冷,看来我真是把你给宠坏了。美人嘛,偶尔使使小性子是情趣,但不可太过,凡事都要有个度。这一次,为兄姑且原谅你,晏晏,不要再惹怒我,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含在眼眶的泪如断线的珠子,从眼角垂落,戚戚道:太子哥哥,不如赐晏晏一死吧,如此一了百了。
美人泪,最是穿肠,是蚀骨的毒。
她祈愿博得他一点怜惜,从前,他见不得她落泪,只消她一哭,他便会哄着她,允诺她的乞求。
可若他仍旧不放过她呢?
她一个未出阁便已失贞的公主,本就没有活路。
可她不想死,她胆小怕死,极为惜命。
萧崇一点一点轻吻着她脸颊的泪水,舌尖落在她莹润的雪肤上,将她的泪水泪水尽数舔舐干净,哄她道:死?我怎么舍得晏晏死呢?
那动作堪称行云流水,显然是没少惹女子落泪,也没少为女子吻干泪水。
她木木的,任他舔干眼泪,冷笑,不一样了,他以往只会用手为她拭去眼泪,不会这般旖旎的吻着她。
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们再也不是从前的兄妹了。
他唇贴近她颈窝,灼热的鼻息落在她颈上,带着几分男女间的暧昧,不信么?为兄是真舍不得你死啊晏晏,你若真死了,我便让你的宝贝弟弟萧熔给你陪葬吧,你最在乎他了,不是么?黄泉路上有他相伴你也不会寂寞。
晏晏蓦的僵住。
所以你要乖点,嗯?跟着我,我自然会宠着你,也会护着你弟弟。萧崇指腹在她秀气的眉目间流连,对了,以后每月的初一与十五,照旧要来东宫,不要再惹我生气,可明白了?
明白了。她垂下头,认命。
不得不认命。
得到满意的答复后,萧崇便唤宫人为他穿戴衣物,随后,不急不缓的离开了。
宫人们为她洗漱,晏晏已心如死灰,形如槁木,任他们摆弄。
陈嬷嬷心中不忍,说了好些宽慰她的话,她却毫无反应,一动不动,真如失了心魂的木偶般。
忽的,她抓住陈嬷嬷的手,艰涩道:嬷嬷,帮我帮我准备一碗避子汤,切记要避人耳目,我知道你有法子做到这些。
陈嬷嬷应道: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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