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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教父与光（第2页）

那道绿色的光芒最终射到了地面上。

卡尔的心完全放了下来。

另一边的哈利摔到地上，脸埋在草里，鼻子里全是青草的气味。

“不！！”伏地魔崩溃地咆哮道，血红的双眸在黑暗中闪着仇恨的光，“我终究会杀了你！哈利波特！”

“我很抱歉。”卡尔说。

“或许你应该多加练习自己的阿瓦达索命咒，卡尔。”伏地魔冷冷地说，“我想好了，我要亲手杀掉那大难不死的男孩，让愚蠢的人们看到之前的一切都是谎言！”

卡尔脸上浮现出一抹坚定的笑：“我将永远追随您。”

……

卡尔回到霍格沃茨的时候，他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他身上，也看到了哈利在一旁气喘吁吁地捂住腿上的伤口，显得极度疲惫和虚弱。

卡尔在墓地那边就已经想好了自己接下来的路，或许会异常波折和危险，但这是他的选择。

“他回来了。”卡尔大大方方地揭露了这个事实，“我的教父伏地魔——他回来了。”

面前之人的惊愕还没被完全展露，卡尔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黛米和汉斯从不远处的观众台冲过来，黛米一把抱住了卡尔，而卡尔的脸上浮现出的只有无尽的苦涩。

卡尔和哈利一起去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由卡尔完完整整地道出了实情。快要讲完的时候，哈利因为太过疲惫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办公室。

最后，在别无他人的房间中，邓布利多平静地说：“卡尔，你知道自己的身份。”

“我知道，我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那你想要了自己选择哪条路吗？”

“我没有别的选择。”

“孩子，我需要你帮助我。如果你真的向善，真的认为自己的父母的行为是过激的，我希望你可以答应——和斯内普教授一样，去伏地魔那里成为卧底。”

卡尔愣了半晌，但这番话像是一抹光，照耀了他灰暗的世界。

“我想，你始终相信——自己的生活里教父与光得以并存。”

“要不然你一开始就会选择斯莱特林，三年级就会决定帮助伏地魔。”

卡尔仔细思考着邓布利多的话，他一开始不明白为什么，但仔细想想什么都清楚了。

或许是因为他的父亲无比信任伏地魔，他崇尚着那种邪恶的黑魔法，他甚至希望自己的儿子也能跟他一样追随黑魔王。他选择让黑魔王来当自己儿子的教父，本就做好了让他被议论、被歧视的准备。

又或许是因为卡尔没有屈服于父母。他既没有进斯莱特林，也没有一心追随伏地魔。他成为了一个格兰芬多，对黑魔法不感任何兴趣。他对一切美好、好的事物充满希望。因此他愿意答应邓布利多，他愿意去当卧底，在自己这个名义上的教父身边任职。

如果伏地魔是黑暗，那他就要成为那驱散那抹黑暗的光。

卡尔很难去想自己如果做错什么会不会引来伏地魔的不满，也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强命于奔向“解放”的道路上，但他知道自己的选择都有意义。

乘坐快车回去的路上，卡尔坐在级长车厢中一言不发，所有人都欲言又止地瞪着他。下车后，卡尔直直向着翻倒巷走去，他要去找伏地魔，实现自己的抉择。

地面开始慢慢崩塌，卡尔闭上眼睛不再看接下来发生什么。他在组织自己的语言——他尽量让伏地魔对他故松警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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