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疯狂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绝望声音。
这女人不是别人,真是前几天在天桥底下被人用麻袋套了头的阮青青。
刚才在屋里头那群男人想要对她动手动脚,她抓住机会逃了出来,结果没想到一头撞到另外一个男人怀里。
她觉得自己这次死定了,清白肯定不保。
为什么她的命这么苦,好不容易嫁了人却被离婚,来羊城找阮瑶,谁知却遇上了拐子。
这一切都是阮瑶的错!
她心里一边诅咒阮瑶一边挣扎,妄图躲过对方的手。
可这不能阻止丁浩文的动作,他的手落在阮青青身上,阮青青疯狂挣扎,随着挣扎,突然一张纸从她口袋里掉落了下来。
丁浩文本来没在意,他抱住阮青青,嘴巴在她脖子用力啃着。
突然他的眼角瞥到地上的纸,整个人呆住了。
下一刻他推开阮青青,把地上的纸捡起来。
那是一块从报纸剪下来的纸张,上面印着一个年轻女子的照片。
照片虽是黑白色的,但女子明眸皓齿,美丽不可方物。
若有熟悉的人看到,便能看出上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阮瑶。
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我以为我请假了,直到一个亲去wb私信我才发现没请假成功。
丁浩文一双眼睛盯着报纸上的阮瑶,眼底闪着诡谲的眸光,低头看向缩在角落的阮青青道:“这人是谁?你身上为什么带着这东西?”
丁浩文不学无术,但他做这一行平时会接触到外省的人,一来二去便学会了普通话,虽然不太标准,不过足够让阮青青听明白。
阮青青脸色苍白蜷缩在角落里,她以为自己今晚肯定要清白不保,没想到这人却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
她抬头看向他手里的报纸,报纸上阮瑶的样子映入眼帘,她胸腔“蹭”的一下燃烧起熊熊的火焰,但在丁浩文面前不敢发出来,声如蚊蝇道:“这是我从报纸上剪下来的。”
丁浩文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我问你这人是谁?不是问你这东西从哪里来的,听明白没有?”
阮青青被吼得浑身一个哆嗦,脑子却奇迹般清醒了过来,她的目光扫过丁浩文的脸,一个奇怪的想法涌现在她脑海里:“这人叫阮瑶,我和我妈特意从京城过来找她。”
“阮瑶。”丁浩文重复着这两个字,“真是个好名字,人美名字也好听。”
阮青青眼皮子一跳,壮着胆子问道:“大哥,你认识阮瑶?”
丁浩文没有回答她的话,眼睛扫过她裸—露的脖子和肩膀,但一看到她的脸顿时又没了兴趣:“这个叫阮瑶的,和你是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特意从京城过来找她?”
阮青青这一辈子的聪明估计就用到这次身上,她观察着丁浩文的脸色,把心里刚才想到的恶毒想法说了出来。
“阮瑶是我的养姐,我父母从小收养了她,谁知道她是只没良心的白眼狼,当上厂长后就不认我父母,还跟我们断绝了关系,她这次过来羊城参加广交会,我们特意过来找她领导,想让她领导评评理。”
丁浩文闻言一怔,剑眉挑起:“你刚才说什么?阮瑶是厂长?”
丁浩文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他见过阮瑶,她那样子顶多只有十八|九岁,看上去又娇又嫩,怎么可能当厂长?
阮青青看丁浩文果然感兴趣,把身上的衣服拉扯好,凑近一点道:“大哥,我没有骗你,阮瑶她真的当了厂长,报纸还特意报道了她的事情。”
丁浩文狐疑看着阮青青:“那你说说她的工厂叫什么名字?”
阮青青有没有骗他,回头他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阮青青咬着唇瓣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在丁浩文的耐心要消失殆尽时想起来:“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工厂的名字叫柳艺手工编织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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