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邵修这才舍得退出来,他面上无波无澜,却害的她气喘吁吁的,双眸含泪,大口大口的汲取着空气。
他皱眉训斥:“这么多回,不是教了你怎么换气么?怎么还学不会?”
江柔安脸红的没法子,闷不做声,看着面前高大男人的唇角,上面粘着一些湿濡。自己肯定也是,她很快低下头。
他总是这样,连接吻时怎么换气都要耐心细心教导。可她不像李邵修那般天资异禀,学了很久都学不会。
“真是该好好教教你。过来,张开嘴。”
灯影熏熏,江柔安觉得浑身都热起来,看了眼内室,心想怎么这样热,似乎是小火炉燃烧的太旺盛了。
所以,李邵修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他不说正事,反而在这里这样…亲来亲去的。选秀的事情没有头绪,江柔安的心里像落了块石头,一边闭着眼被教导接吻时应该如何换气,心中一边埋怨他,本来是这么简单一件事非来逼问她。他若是愿意选,自己不阻止,他若是不愿意选,那就再往后推两年。都可以的。
仿佛看见了江柔安内心想法,李邵修惩罚一般咬她,她微发疼,嗔怪了他一眼。
“你还怪我?总是这样,学的时候不专心。”
李邵修捏她的下颌,狠狠到里面,再退出来。他的眉眼不再冷冽,含情的低声着哄她:“说真的,你若是开口不让我选秀,我便不选了。只需要你一句话便好。我全都听你的。”
作者有话说:
贞洁,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
哈哈哈
坏人
她心太软
难道要求他,说不选秀吗?那是不是显的自己很不懂事。
那句话自始至终都没有说出来。
江柔安要怎么开口呀?若是求他不去选秀,自己也太得寸进尺了。他已经做的足够好,她也不能全凭自己的心意做事。说实话,若是选一大堆女子进宫来与她共侍一夫,其实心里挺别扭的,但是大局面前,她不得理解他吗?
始终没有听见自己想要的话,李邵修非要她说出个一二三来,逼问她,就在榻前,让她趴着腰,也没放帘子。
“你说啊。”
江柔安就是不回答。
她的舌头也被吞了,手指紧紧抓着垂帘条子,细细的流苏坠几乎撑不住,要断不断。
他总喜欢做这事时问她一些问题。本来就难以回答的问题此时此刻更加说不出来,根本不能正常的思考。江柔安只能紧紧闭了闭眼又睁开,她呜咽了两声:“不,不知道。”
“你非得让我做到你知道为止?”
膝跪在柔软被褥上,虽然不疼,但江柔安还是不情愿,通红了脸,不想回过头看他。
半天才溢出来半句:“不是的。”
“你说出来。我教你怎么说。你就说,不想让我选秀。因为你吃醋。”李邵修压低了说声音一字一句。
江柔安咬着半片锦帕。
锦帕被打湿,连膝下的被褥也是。窗外胡旋的夜风打的灯笼啪啪几声撞到门框上,雪粒子被吹得席卷上天空,连带着床也有声音。他怎么能…她迫不得已闭紧牙关。
侧耳倾听,连窗外狂卷的雪声都小了。
江柔安都快哭了,她抽噎了一下,实在忍不住了,断续道:“你…停下来。”
“我停下来,你舍得?”
“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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