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
“继续处理公事,你早些睡。”
江月眠“哦”了一声,抿嘴忍笑,真是太走运了。
但她这样看在徐清玉眼里是难言失落,舍不得自己,男人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以前那些烂账我就不跟你算了,好好将养身体,等三个月后再说。”
虽然气江月眠给他戴了不少绿帽,没见着时恨不得想抓到她后亲手掐死罢了,可真的见着了又舍不得伤一根汗毛。
思来想去只能把一切罪名都怪在她身上那难以抑制的媚欲上,想着明天叫手下去药王谷请谷主出山,给她把把脉治一治。
至于那些旧账,如果三个月后江月眠没有害喜,他就权当一笔勾销了。
江月眠没有听出男人的隐晦表示,也懒得去琢磨,等徐清玉一走她立刻去找林舒枝,跟好友一起计划如何跑路。
……
翌日一早,江月眠早膳都没怎么吃就要出门。
徐清玉派了几个手下跟着,其目的即是保护又是监视。
江月眠当即表现不爽,叫林舒枝把四个小萝卜头带上,说要给四个外甥女们也置办几身行头。
手下将此事报给徐清玉听时,男人无奈地摆手,“都依着她的意思,主要看好人别伤着、别跑了。”
“属下明白。”
那人走后,徐清玉继续拷问已经变成哑巴的厉仲平,待他终于了解清活尸怪的来龙去脉并让心腹去查乌衣教的来历时,突然想到了江月眠真正的意图。
不过,此时已经临近黄昏,他看着独自回来的江月眠,脸色微沉。
“你想放她们走,直接与我明说便是,左右不过些孤儿寡母,难不成我还非要她们的命!”
江月眠心知他真动了怒,不敢再如昨日般拿乔作妖。
她低眉垂首,一幅知错害怕的可怜模样,“我知玉郎不是那毫无气度之人,只是人家本就是戴罪之身,怕开口求情会遭拒,一时着急便想了这招……”
男人依旧目光沉沉地盯着她,也不说话,似有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其身,江月眠适时地瑟缩了一下。
过了许久,徐清玉问:“她们去哪了?”
江月眠忙道:“回药王谷了。”
她刚说完,下巴突然一痛。
不同于昨日见面时那带着挑逗的力道,这次男人下手很重,感觉骨头都快要被碎了。
“我叫手下去药王谷请来了谷主,要不要传他过来,当面问问他的女儿和外孙女们有没有回去。”
徐清玉用极淡的口吻说着,好似在谈论天气般,但江月眠感觉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敏锐的她马上承认自己撒了谎,“我让她们去蔡州,暂住我师父那里了。”
随着话音一落,捏着下巴的力道渐松,徐清玉的拇指揉着那块浮现的红痕,柔声道:“小眠儿,偶尔的恃宠而骄可以,但前提是不能越过我,懂吗?”
能屈能伸的江月眠立即点头,“我错了,以后改。”
才怪!
得赶紧跑,这回跑苗疆去看你怎么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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