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的,全是白眼狼,狼心狗肺!”郝大成忍不住大骂。
阿月恨的咬牙,想把监察司那些躲起来的混蛋都杀了。
“人性凉薄。”
陈浩面无表情说出这话。
两世为人的他,见多了类似情况。
亲人常常反目,父子都能相残,何况是对一位已死的上司。
出殡队伍行至北山。
永兴帝准备御驾亲征这一年,樊文炳为自己选好墓地。
墓地在北山外围一座山的山顶上。
清晨,雨后,被竹林覆盖的山云雾缭绕,颇有意境。
从山脚到山顶,仅有一条羊肠小道,普通人很难把沉重棺椁抬上山顶。
对于武者,这不是难题。
陈浩带人抬着棺椁,御空而行,飞上山顶。
樊文炳的棺椁下葬。
工匠把墓室封住。
阿月再度落泪。
陈浩带着大家哀悼樊文炳。
供奉院几位老怪物现身,来到樊文炳墓前拜了拜。
“白小子,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一位之前对陈浩进行考验的老头儿转脸问陈浩。
陈浩道:“突发变故,晚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老者欲言又止。
供奉院的规矩,不干涉朝政,只帮监察司处理棘手案子和强敌,考效皇帝任命的人有没有执掌监察司的资格。
让陈浩执掌监察司。
只能是老头儿美好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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