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戴上耳塞,慢慢陷入沉睡时,江漫正对路柔慈眉地问着:哭什么?
他说:“我都没怎么用力。”
枕头已经半湿透了。
苍穹下,夜色茫茫,四周幽静,铁轨声轰隆,火车载着一车人越过一座座山。铁轨声中,细碎轻微的撞击声和呻吟极为克制、时断时续。
最后一次,他搂着她的背,她圈住他脖子被他抱起来操。本是隔空抽插,最后要射时江漫紧压住她,双臂围住不让她逃,他拉开她双腿,按住她的腰往下沉,性器钻进最深处最深处。
根部更壮,要全部进去几乎困难。他用力插了好几次,退一点、进一点,最后是狠了心掰开阴穴,猛地塞进,才终于全部进入,他用劲操着,身心顿如开了窍般爽到破坏。那时她小腹微胀,被射流刺激到几近失聪。
江漫边插边射,精液四溅。
在她耳旁:“那男的是谁?”
她的声音弱到仿佛生了病。“我爸。”
“……”
一声火车鸣响中,她的大腿根缓缓流下他的精液,数多半白半透明的粘稠水液流进女人的脚趾缝里。
月亮下去了,太阳隐现。他环抱着她,路柔半昏半醒。
江漫听她含糊地问了句:“江漫,你会和我结婚吗?”
他本该说不会,那一刹间却犹豫了。
一面不能承诺出自己都不能确定的答案,一面不忍心看她失落。摸着她软软的脸颊,一时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周全。
但她与别的男人亲密,他承认,他受不了。
×
“到了。”
司机叫了这客人好几声,最后大力拍拍椅背,江漫才魂回。
付了出租钱,江漫回到住所。坐在床上,第一时间是拿出钱包里一张照片。
是山甘那年拍的,她在花丛中笑。
然后拉开拉链,他掏出性物,右手慢慢握住。不知怎的,失去她的这两年,渴望她的身体已成了一种病症、一种药瘾。
蓝牙里,手机助手正传来短信通知。是他花钱雇的一个私人侦探。
“我查到那女人了。”
动了几下,江漫又摸向手链,想着路柔冷淡的表情,明白十六号并不是个简单饭局。她到底要干什么,他并没有头绪。
“宋轻轻,林凉以前的对象。”蓝牙里继续播报。
对面报告着宋轻轻和林凉的来龙去脉。江漫阖着眼,感受指下越来越硬,又动了十几下,并不尽兴,索性不弄这玩意儿了。
他认出路柔对林凉没感情,她爱人从不这样坦然。
发短信,一句没回。打电话,总是无人接通。她明明在几公里之内,却遥不可及。她宁愿找不爱的人结婚,也不肯看他一眼。
江漫忽然仰瘫在床上,缓缓摸上心口。
这儿又痛起来。被剜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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