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外宣称家里她管账,元灿霓不懂做生意的门门道道,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对元进凯“施舍”,但商宇真要投资,她也没有立场阻拦。
以前有一次商宇从家里带了甘草橄榄,约她上教学楼天台“拿货”,那里可以一睹宜市傍晚的天际线。
元灿霓冲着太阳,半是眯眼半是笑,拧开罐子就往嘴里塞了一颗。
空中刚巧突突飞过直升机,元灿霓仰头,不小心让橄榄核滑进喉咙。
她后心一凉,扶着脖子,憋红脸愣是哕不出,一口气还梗在半途。
商宇醒过神,站到她后方,双臂箍住她,拳头抵住她腹部,元灿霓整个人被压在他怀里不断向后向上冲击。
那颗橄榄核终于给冲出来,她湿红着眼,再度大口呼吸到空气。
商宇终于松一口气,手背抹去额头虚汗,声音难掩后怕:“吓死我了……”
后来元灿霓才知道那叫海姆立克急救法,要不是商宇家里做医疗器材,耳濡目染会一些,恐怕她早已小命呜呼。
可是学生间流传的却不出商宇的丰功,竟说元灿霓跟人在天台打野战。
不乏姿势细节,doggystyle,当真跟野狗一样。
元灿霓理所当然找元进凯算账,除了他没有谁对她怀恨在心。
令她意外,元进凯竟然承认,说就在天台上看见了。
元灿霓拳头发硬,但已经奈何不了他。元进凯进入高中身体拔节,已经高她半头,再也不是初二那只瘦小鹌鹑。
她无疑以卵击石。
“说曹操操到,”商宇举着手机,开了扬声器接电话,“卓泓?”
元灿霓看了他一眼,便继续呆着不动。
许卓泓问:“从老家回来了?”
“刚回两三天。”
许卓泓说:“是不是很久没开高中班群,初十聚会,他们没见你动静,让我来问问。”
“不去。”
商宇又开启“不”字法则。
许卓泓笑道:“我就跟你通知一声,通知到位了,回头我告诉他们。那今天有空我们碰个头?”
“等会,我问下。”
商宇忽然转了一种语调,没有刻意压低,依然含着一股缱绻的温柔。
“今天有安排吗?”
元灿霓大腿给不见外地拍了拍,才反应商宇跟自己说话。
“没。”
“今天有空。”商宇对电话里的人说。
噗嗤——
许卓泓爆发大笑。
“你现在见外人还要请示了?”
“我可没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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