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考,考不考得上,那都是你自己的本事!想要指望侯府替你营私舞弊,你想都不要想!”
那不用说,他肯定是没指望了!
可是,这还只是其次。
张谅想不明白的是,萧余安让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桩口头婚盟,要么就拒绝,要么就答应。
何必非要像现下这般,挖空心思、既横生枝节,既不能同意,又不能拒绝。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在下愚钝,实在是猜不透,少将军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与你无关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原因!你只要知道,拖住这两年便好!”
萧余安心里面拨弄的算盘珠子,都快要蹦到张谅的脸上了。
可是,张谅还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不过,对于萧余安来说,张谅这枚送上门来的棋子,他只需要好好的利用便够了!
“张谅,两年之后,你写下解除婚约的书涵为凭,我父亲也会依约收你做义子!届时,你衣锦还乡,荣升知县,往后,腰缠万贯,仕途平顺!足矣!”
张谅没有急着接话,而是在脑子里快速的合计着。
萧余安说的话,到底靠不靠得住!
一番思量之后,张谅实在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这么划算的一笔买卖,他怕是夜里做梦都能笑出声音来。
然而,张谅的美梦,再一次被萧余安一句话给打断了。
“张谅,孰轻孰重,你该心知肚明才是!我能许你的,也都给你说清楚了!现下,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交个实底儿了?”
张谅听到萧余安的质问后,心里面猛然揪成了一团!
他心脏突突的跳个不停,神情闪烁,支支吾吾的问道。
“在下不明白,少将军说的‘实底儿’,指的是……是什么?”
“张谅,你是个读书人,应该读过《庄子·逍遥游》,其曰:子独不见狸牲乎,卑身而伏,以候敖者,东西跳梁,不辟高下。”
《国语·周语上》有曰:“王犹不堪,况尔小丑乎。”
这个,张谅还是听的明白的。
萧余安这是在骂他,就是一个狂背猖獗,却又难成大器的跳梁小丑!
张谅臊眉耷眼,无地自容,但还是得陪着笑脸,小心恭敬的开口问道。
“在下的确愚鲁,当真不明白少将军此言何意,还请少将军明示。”
“好!那就说说吧,是谁撺掇你来神都,还让你以上一辈的口头婚盟,要挟侯府的?”
张谅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萧余安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他面上的惊愕之情,让他来不及作出任何掩饰。
更是实实在在,裸的印证了萧余安心中的猜想。
从一开始,张谅出现在城阳侯府的那一刻起,萧余安就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件事的不寻常之处。
首先,最可疑的,就是张谅的年纪!
张谅早已过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换言之,他若有心履行婚盟的话,那么,他早就该带着信物来神都寻找林幼仪。
可是,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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