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温知鱼代表锦衣卫,非常诚恳的邀请李少侠加入锦衣卫。”
说罢,温知鱼目光带着期待的看向陈鱼雁。
不过回应他的,是陈鱼雁短促而有力的两个字。
“傻逼。”
陈鱼雁站在车厢前的木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温知鱼,面露讥讽:
“加入锦衣卫意味着我要把命牌交给你们朝廷,意味着从此往后就要失去自由身,受到朝廷的支配,你当我李青松是三岁小孩是吗,这么好骗?”
“命牌?”
温知鱼有些懵,侧身小声的问身旁的锦衣卫:“加入锦衣卫要命牌吗?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那个温千户,您是关系户走后门进来的,您的命牌留在温家那呢。”
温知鱼:“……哦。”
这家伙怎么看起来这么蠢。
陈鱼雁被这人逗笑了。
“不好意思李少侠,是我疏忽了,没有弄清楚就来打扰你。”温知鱼脸上满是歉意,“是这样的,我是代替戚云截的大哥戚云明来向你道谢的。”
“戚云明是我们锦衣卫的千户,也是我的顶头上司。”
“云明说像李少侠这种人待在邪道太屈才了,不如跟着他混,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还能天天见到戚云截,说不定还能给他当个妹夫。”
说到这,温知鱼上下打量了陈鱼雁一番,语气诚恳,“以李少侠的模样,如果参加鸣凤宴的话,想要抱得美人恐怕有些困难,不如来我锦衣卫,嗯……”
“似乎你想要迎娶戚云截也有些困难,不过问题不大,有云明给你打掩护,近水楼台先得月,总比去鸣凤宴吃瘪的好,李少侠你说是吧。”
“你放心,加入锦衣卫不用交付命牌,走我温家的后门,我爹是锦衣卫指挥同知,我太祖是上上任的锦衣卫指挥使,问题不大。”
陈鱼雁目光紧紧盯着温知鱼诚挚的双眼,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温知鱼所言,除了是替戚云明来转告谢意,其他说的话,陈鱼雁一个字都不信。
锦衣卫,不是这么好进的。
“替我转告戚云明,他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救下戚云截只是举手之劳,也是因为仰慕南塘先生的行事,并没有别的什么心思。”
“至于加入锦衣卫,我只能说声抱歉了,在下自由自在惯了,受不得久居人下。”
“如若没有其他事,还请温副千户让个道。”
陈鱼雁态度生硬,不容置喙。
温知鱼也不生气,微笑着侧过身给陈鱼雁让道。
“李少侠,宋译那件事,我们已经替你解决了,以后锦衣卫不会找你麻烦的,只要你不做些作奸犯科之事,我们锦衣卫就永远是你的朋友。”
陈鱼雁闻言,也冲他点了点头。
“多谢。”
马车悠悠从一众锦衣卫的身旁走过,缓缓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待到眼前看不见马车的身影以后,温知鱼笑容收敛,面容恢复平静,“老许,天命玺有反应吗?”
他之所以跟那李青松废这么多的话,便是在拖延时间,以验证身份,看看他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锦衣卫中挤出道人影,举起手中的玉玺,对着温知鱼摇了摇头。
见状,温知鱼叹息,问道:“除了李青松,最近西北武林还有名声鹊起的江湖俊杰吗?”
“还有‘天鬼’陆长安,跟‘莽地龙’吴绪宽。”
“这两个人在哪?”
温知鱼追问。
“前者在天山,后者在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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