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杯茶水里馋了媚药。
迷药是给自己准备的,媚药是给个男子准备,这容太太的心思总算浮出水面了。
虽说此时应该不管闲事走为上策,但避免此人会祸害无辜的姑娘,江月眠干脆一把扛起邢康,将人丢进不远处的一个荷花缸里。
她刚抓着邢康的头发,想把人按进水里洗洗脑,就听身后有人怒喝:“你做什么!”
吓了一跳的江月眠手一松,邢康整个人沉水缸里。
江月眠顾不上回头去看来人是谁,赶紧弯着腰伸手去捞沉下去的人。
荣澄见状忙撩起袖子快步走来帮忙,很快俩人把湿漉漉的邢康捞了出来。
“邢康,醒醒。”荣澄拿手拍他的脸,但吐出不少绿水的男子非但没有醒来的迹象,还像个发春的公狗般对着空无顶胯部。
错愕又尴尬的荣澄对着江月眠问道:“他、他这是怎么回事?”
江月眠不能说话,只能胡乱比划。
神奇的是荣澄竟然看懂了,虽不知为何邢康会中媚药,但明白了方才他是误会了眼前的这个丫鬟,他道:“这方法用的不错,但不该自作主张,冲撞客人被罚得不偿失。”
这人是把我当丫鬟了?江月眠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装扮,唔,穿的是素了点。
毕竟是财大气粗的荣宅,那身为丫鬟的连翘都穿金戴银的,她作为荣家的大少奶奶着实有些寒酸了。
荣澄见这丫鬟傻不愣登的,还是个哑巴,怪可怜的,难得善心大发道:“你快走吧,这事我来处理。”
江月眠点头,对他行了一礼转身便走了。
别看这华衣少年郎给人第一眼的感觉盛气凌人,实际上还蛮热心善良的。
江月眠若无其事地回到水榭,又叫丫鬟送她回暖心阁,直至天擦黑都没人过来找她问话,看来那人把她给摘出去了。
荣湛一回来,江月眠便把今天的事告诉他。
“是我疏忽了。”荣湛没想到这么多年了,继母展雨灵对自己的心思还没有死,颇感头疼的他长叹一声,转而叫人去支一千两银子给江月眠,算是这次事件的赔礼。
突然获得一笔丰厚赔偿的江月眠高兴极了,“这事我就不计较啦。”
聪明的她没去刨根问底容太太跟荣湛的恩怨,反正都跟自己没甚关系,她一个打工的还是少打听为妙。
“大少爷。”外面有人禀道:“三少爷来了。”
荣湛一听外出的三弟回来了,脸上并无丝毫喜悦,他问江月眠:“三弟刚外出回来,乍然听说我成了婚,肯定要嚷嚷着见大嫂一面的,不知你何意?”
江月眠不答反问:“可以不见吗?”
“当然。”她不把三弟当回事的态度取悦了荣湛,他从太师椅上站起来理了理衣摆,并吩咐下人:“叫三弟去外书房等我,再叫厨房弄一桌子他爱吃的菜布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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