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谁家的聘礼,也都不可能像是暴君这样,直接就是一个私库。
换言之,可以说是暴君现在的身家。
聘礼也不会是整个身家的!
暴君做事,真的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万一她当真用他来衡量,以后都嫁不出去了。
绝对不能被郡青给带偏了!
不能这么想,不能!
“不可以胡说!这种事情绝对不能瞎说的。陛下不过是,不过是补偿我,怎么能和那种字联系在一起呢,”柳安安义正言辞反驳,“不要败坏陛下的名声。”
说完,柳安安手捂着脸蛋,一不小心,钥匙戳到了腮帮子。
郡青忍俊不禁,伸手替柳安安接过钥匙,放回小匣子里。
“好好好,是奴婢错了,奴婢不该败坏陛下的清誉。”郡青见柳安安脸蛋都红了,笑着哄她,“其实,奴婢说这话,也不是败坏陛下的清誉,陛下都敢给,还有什么不能说呢。”
“那也不能……”
嗯,不能说的。
柳安安下定决心,一定要多问问普通人家的聘礼是什么样的,千万不能因为郡青一句话,被代入了误区。
但是这样一来,她真的觉着,独属于陛下的私库,好像能去看一眼?
从陛下登基至今,究竟收藏了些什么?哪些是他喜欢的。
或许……能看见呢。
手里有钥匙,也不是随时都可以去的。柳安安提前派人去通知了掌管私库的内官,约了个时间,去看看。
那内官早早儿就来元晨殿外候着。
天冷了,出门时,郡青还给柳安安怀中多塞了一个手壶。手壶里是烧过了的炭,烧得烫手之后取了炭,空心放了一碟香,然后套了一个棉套,隔着抱在怀中,十分暖和。
寒风吹得厉害,柳安安坐上肩舆,冻得缩成一团。
京城的寒冷,与寻南郡的截然不同。
穿得多,那风吹到脸颊上,都有些渗得疼。
褚余的私库离得远。位置不在后宫在前殿。
一路坐着肩舆过去,柳安安已经戴上了斗篷的兜帽,整个人缩成一团,除了手和肚子,其他地方冻得冰条儿似的。
后悔了!
她难过地闭上眼。
私库有什么好看的,值得她这么冷的天出门来吗?
不值当!
还不如回去睡被窝里呢。
前殿的侍人们规矩都好,各个见了柳安安行礼时,都是那么的严肃。柳安安冻得后背冷,也只能挺直了肩背,拿出仪态来。
内官领着柳安安绕过长廊,抵达了私库。
私库门分两扇,两人伸直了胳膊并肩站,可能手指才刚刚触及到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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