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可就在母亲也没说话,陈哥没扭腰的时候,那贞操锁和铃鐺还是掛在直挺挺的鸡鸡上,随着陈哥有点激动的呼吸,微微的彰显自己的存在。
尤洱芝直直盯着陈哥的鸡鸡,因为自己和以前看到的陈哥鸡鸡,都是垂着的,从没有这样直挺挺翘翘的,他看了看自己刚刚尿完的鸡鸡,升起一股未曾有过的感觉。
母亲令陈哥膝行到床前,转过身伏低身体,陈哥就反着跪在母亲床前,额头靠在地上,双手反绑在身后,屁股对着母亲,似乎是答错、要被母亲打屁股了。
但是母亲没拿家法,也没用手掌打陈哥屁股,只是从屁股抽出一根绿色微弯的棍棒,好像只比一根手指粗一点点。尤洱芝从侧面看也不是很清楚,但猜到那应该是拉粑粑的地方,随着母亲的动作,陈哥不断低吟,铃鐺的声响也时有时无。
尤洱芝很疑惑,陈哥好像是被欺负的样子?但是声音听起来又像是很舒服的样子?难道这就是洞房吗?男人与女人洞房就是露着身子然后屁股那里进进出出的吗?
此时父亲房中传来叫唤他的声音,他赶紧轻手轻脚的跑回房里上床睡了。
从那日起家中就多了个二爹,也多了那熟悉的铃鐺声。那铃鐺会随着二爹的动作而发出,比之前在外面听到时明显多了,但是家里没人在意那铃鐺的事情,父亲吩咐二爹做事,二爹就做。二爹有更多时间陪在尤洱芝身边,尤洱芝很高兴,也没去问铃鐺的事情,觉得那是二爹输给母亲的证据,他还是别惹二爹难过的好。
有天母亲带马去城里卖了,带着二爹,一去就是好几天。尤洱芝无聊,他父亲又忙着张罗端午节吃的用的,尤洱芝晃着晃着就晃到母亲房内了,他躺在母亲床上滚来滚去,打开抽屉看看翻翻,发现了一根绿色微弯的棒子。
他想起就是这个东西让二爹好像很舒服,于是他脱了裤子也想试试看。
尤洱芝毕竟年纪小,抠了半天塞不进去,他想着父亲常常盯着他痾便便,教他要用力,但是他拉肚子的时候,没怎么用力,便便也一下就出来了,他灵机一动的用自己的口水舔湿将那绿色棒子,再塞入后穴,果然慢慢的就顺利了。
尤洱芝将那棍棒插入屁眼后,学着母亲的动作一进一出,只觉得自己好像可以控制便便,有一种成就感和满足感充斥着内心,虽然他自己说不出是甚么感觉,但是很开心。然后他又转了转滚棒
「!」
某个角度特别的舒服,尤洱芝就顺着那个角度前后移动……这就是他第一次从肛门得到的满足,从此他只会越来越变本加厉,在变态的道路上永不回头。
直到碰到师父梅夏献,跟师父讲起了小时候的事,他才了解原来他母亲可能很早就对陈哥有意思了,甚至暗通款曲很久;母亲给陈哥戴上铃鐺是宣示主权,也是调教陈哥的一种表现方式。
洞房那天陈哥戴的是口枷,塞在后庭的玉势是小根的;表示陈哥嫁给母亲之前,后庭应该尚未使用过,母亲喜爱陈哥,所以逐渐调教,不然,有些妻主会粗鲁的破开男子后庭,让男子记住妻主的威严,这样做第一次会很痛且出血,但之后就会容易多了。
这些都是后话。
尤洱芝还有一个舅舅,本来早就嫁到邻县给人家做小侍了,后来因故被休弃,就回来依靠姊姊。尤洱芝母亲的生意越做越大,外出时间越来越长,本来只带二爹一起去行商的,后来因为家中有舅舅在,就连爹也带在身边帮忙饮食起居,尤洱芝就常常跟舅舅两人独处。
这个舅舅本来还算是个温良的男子,但嫁给前妻当小侍后,在大家族内不被待见,妻主的正君和侍君时不时给他穿小鞋,连后穴都是侍君破的身。
后来被设计与妻主表妹同床,给妻主抓姦在床,因此休弃。
这已经还算好的,没有浸猪笼、没有洗门风。
被休弃的理由很不体面,因此回到姐姐家后,也很少拋头露面,总是待在家中。
有次舅舅撞见尤洱芝自己拿姊姊的玉势插弄自己,就起了淫心,时常哄骗尤洱芝给他舔……
尤洱芝就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没过多久,村里的井水被下了药,之后村人就一个个死去,只有尤洱芝保持着原来的模样独自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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