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张嘴,将螺口薄如蝉翼的厣吐出,就可以把再无价值的螺壳扔掉了。
螺肉很有嚼劲,吸溜起来一个接一个,再时不时配上一口酒,完全停不下来。
秦席房放下酒杯,笑呵呵的说道:
“有一个消息石兄可能会感兴趣,朝廷那边派了好几名官员下来调查董必的死。”
石坚丢下手中螺壳,随口道:
“董大人的死与我并无关联,当时我还在狱中呢。”
秦席房笑呵呵的点头。
“谁说不是呢?只是听说仵作那边的汇报是,应该是某个俚人禁女或者三伯公之类的,用禁术害死了董大人。”
石坚的筷子微微停顿了一下。
“禁术?”
秦席房笑得越发畅快了。
“对呀,禁术。苗疆巫蛊之术石兄应该知道吧?苗人和俚人同归百越群属,这禁术和巫蛊,其实也是大同小异。”
石坚哦了一声,若无其事的又夹起了一只螺。
“然后呢?”
秦席房眨了眨眼睛,道:
“石兄莫非已经忘了旧人?那位白姑娘,案发时也正好在城里,而且也是禁女呢。”
石坚淡淡道:
“阿白不可能杀人。”
秦席房哈哈大笑了起来,拍了拍石坚的肩膀。
“石兄,这个大宋,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戏场。”
“希望你我,有朝一日也能成为这戏场上的主角吧。”
秦席房丢下一锭银子在桌上,扬长而去。
石坚盯着秦席房的背影沉吟片刻,对着走上来的伙计开口道:
“找钱,还有,吃不完的这些都给我打包。”
提着两包食物和半壶酒,石坚溜溜达达,朝着宿舍而回。
刚走进宿舍,就看到苏过和姜唐佐极其怪异的表情。
还没等石坚开口调侃一番,四只大手就按在了石坚的肩膀和手臂上。
房间中,一名头戴官帽的中年人抬起头来。
“你是石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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