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梁鸿抬头看到前面落叶随风起舞,叹了口气:“女子只身在外漂泊,身似落叶随风舞,其情甚是可怜啊。”
季弘毅也抬头看落叶,心中浮现那日桃花树下,笑看落花的魏芸儿。展颜一笑,“未必!”
“喔,贤弟何出此言。”
“魏姑娘曾说过‘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好豁达的胸襟啊。”
“的确,魏姑娘非寻常女子可比。王爷,在下还有公务先告辞。”
看着季弘毅远去的身影,杜梁鸿陷入了沉思。
能让季弘毅如此欣赏,魏芸儿必是一位文采斐然的女子吧!
第二日,杜梁鸿约谢明盛,到府中商量公务。
说完公事以后,杜梁鸿说起了沈子衿的事情。
谢明盛心中猜想,杜梁鸿已经知道,自己为沈子衿出力之事。
“的确是受为魏姑娘所托,才办这件事情的。”
杜梁鸿笑道:“子卿贤弟可不是爱管闲事之人,魏姑娘能说动你,倒是不易。”
“魏姑娘与明溪交好,其言行也甚让人钦佩。”
杜梁鸿暗惊。
谢明盛在行伍中生活,向来不屑女子,除了自家妹妹,可从未对哪个女子假以颜色。更不用说对女子有欣赏之意。
可是对魏芸儿却评价甚高。
“一个女子能让子卿贤弟钦佩,实在难得,不知其言行有何不同。”
杜梁鸿心中实在好奇。
“魏姑娘经历颇多,可从未气馁。即使有不如意的地方,她都会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看着杜梁鸿,谢明盛又道:“有一次,子卿提到西南边境部落,扰边境的事情。魏姑娘居然想到互开边市,促进贸易,再慢慢教化的方法。柏鸾兄,这样的女子岂是寻常之人。”
杜梁鸿愣住了。
魏芸儿到底是怎样的女子,其言行与一般女子迥异。
怪不得季弘毅、谢明盛对她如此这般。
自己这两位贤弟都是人中翘楚,朝廷栋梁之才。但男女之事却从不涉猎。
莫要被魏芸儿骗了。
魏芸儿请客送礼已过月余,过后未再见到谢明盛和季弘毅。
就是季弘芳和谢明溪有请,也是能推就推。实在推不了,去时也挑日子,估计他们不在府中才去。
不知道情况会如何演变,魏芸儿只能做鸵鸟把头埋在沙堆,故作不知,躲一时算一时吧。
这天许华锋托人带信给魏芸儿,让回家一趟。
魏芸儿心中讶异,不知何事,就急急向李大夫告了假。回到家中才知道,是为了魏清源的忌日。
许华锋感念魏清源对魏芸儿的抚养之恩,又想到他对自己有知遇的恩情,就想在家摆了灵堂,为他祭扫。
魏芸儿心中甚是感动。
原想着自己找个寺庙祭扫,现在许华锋能这样慎重待之,也觉得安慰。
灵牌香案都准备就绪,许华锋带着魏芸儿烧香叩拜,送上祭品。
恍惚间,已经过去一年了。
魏芸儿磕头的那一刻,心中无限感慨,也生出一丝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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