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序凑过来吻我,他一过来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愈发浓烈,我如同喝了酒似的,脑袋微醺。
我自然也没矜持,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和他深吻。
他的吻技很好,灵活粗厚的舌头在我口中掠夺,竟然吻得我下面泛潮。
吻得快要缺氧,陈序福至心灵地移开了嘴唇,紧接着用大手扶住我的腰,将我拉到他身上。
他抬眼无声地望着我,眼睛里仿佛有勾子似的,迷得我心神荡漾的。
目光落到他晕了口红的嘴,我莫名产生了浓烈的占有欲,双手捧着他的脸,忍不住又亲了他一口。
“阿渺……”陈序稳了稳粗重的呼吸,轻声喊我。
“嗯?”我和他四目相对,真是不能看他动情时的眼睛,要不理智都要丧失了。
“我想在这里,”车里只有渐渐平静的喘息,陈序用那张染了我口红的嘴,极其认真地说出了接下来两个字,“操你。”
他一本正经地说小脏话的模样直戳我的心窝子。
眼前是他一张一合的嘴形,耳边是他磁性好听的声音,大脑一热,我张了张嘴,哑着嗓子回他:“好,操哭我。”
不得不提,色令智昏是我的第二大毛病。
我虽然平时看着怪正经的,甚至我就算有和陈序分手的想法,但只要他顶着那张英俊逼人的脸,稍微主动一点,稍稍软化一下,我就把持不住,甚至会异常配合。
唉,长得帅不是他的错,沉迷美色是我的错。
前面能发挥的空间有限,陈序把我拉到了后座,把座椅调平。
我今天穿的是白色的针织抹胸,后背中央是绑带的设计,末端打了个蝴蝶结。
陈序一边垂头吻我的锁骨,一边用手扯蝴蝶结。
轻轻一扯,结就开了,之后他一点一点温柔耐心地解掉我的绑带。
好像在拆礼物一样。
不管他是不是在拆礼物,反正我要拆礼物——
我的手也在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衫纽扣。
我的针织抹胸被脱掉,他的白衬衫也完全敞开,肌理分明的腹肌欲盖弥彰,看起来十分诱人。
尚存的理智在疯狂出走,我用手肘撑着座椅,瞧着他脱下衬衫,冲我一寸一寸靠近,张嘴含住我的奶尖。
又是一番舔弄吸吮,酥麻的电流传遍四肢百骸。
柔顺黑发的脑袋埋在我胸前,我难耐地在他后背乱抓,忍不住挺胸再往他嘴里送。
我是真的在这种事上完全没有任何主导性啊。
陈序他虽然在外人看来整天摆着张漫不经心的脸,应该是挺清心寡欲一人,但实际上他懂得不少,知道怎样去取悦人,也不吝于低头。
在做这种事情时他总是难得温柔,耐心也会翻倍。
胸膛在剧烈起伏,绵柔的吻从软白的胸脯下移,一个一个印在象牙白的肌肤上,似乎这样爱意就能多积攒一分。
我是如此一厢情愿地催眠自己的。
吻到了小腹,陈序伸手将我的牛仔裤解开,修长的手指先探了进去。
我知道自己什么德行,但听到他嗓音中含着笑意的“湿透了”时,我还是没忍住扭了下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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