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瞎说,村子里哪有什么毒蛇。”三叔有些不相信。
三婶神色着急:“玲儿那丫头跟着我们几个去山坡上挖野菜,谁知道那么巧就被毒蛇咬到小腿,而且还从山坡上滚了下去,现在生死未卜。”
三叔见三婶不像开玩笑,也跟着着急起来:“你说你们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也就罢了,还带个孩子,唉~”
三叔一甩衣袖,也顾不得白飞,立马就朝村长家跑去。
“三叔,你倒是告诉我县城在哪个方向,收货商人又在什么位置在走啊?”白飞喊了几句,可三叔根本没听到。
“相公,村长也曾接济过咱家,你也去看看吧,不去不好。”赵小菲皱着眉头,也是一脸担忧。
“好,我过去看看,你老实在家,不许下地干活知道不?”白飞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这种语气以往赵小菲最讨厌,可现在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动:“相公,我听话。”
白飞跑过去跟上三叔,很快就来到村长家,此时村长家已经挤满人。
“玲儿,你可别吓爷爷,不能让爷爷白发人送黑发人呐!”
挤进院子,只见头发花白的村长正跪在地上不断痛哭,而在他面前,则躺着一名约莫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小姑娘身穿单薄布衣,浑身脏兮兮的,衣服上还有没清理干净的杂草,一张稚嫩的小脸铁青,嘴唇也微微泛黑。
“村长,节哀吧,现在只能看天意。”之前救赵小菲的郎中,在小姑娘腿上敷了一层草药后,便让村长节哀。
白飞眉头紧皱,这郎中也太不负责任,连蛇毒都没吸出来,岂不是让人等死。
“上天保佑,保佑我孙女能好起来。”村长一大把年纪,跪在地上不停磕头,让人不禁动容。
此时一旁的三叔也叹了口气:“唉,玲儿的父亲参军十年都没回来,怕是已经~,如今上天连玲儿这丫头都要收回去,可怜老村长要孤独终老啦。”
“三婶,咬玲儿的毒蛇长什么样?”白飞朝旁边三婶问道。
“我没敢仔细看,好像身上有黑色与橘黄色斑点,脑袋是椭圆形。”三婶抹着眼泪回道。
白飞仔细想了想,这应该是虎斑颈槽蛇,有毒,但毒性不强。
“村长,你孙女还有救,把蛇毒吸出来即可。”白飞立马开口说道。
白飞的话,宛若一道惊雷。
“什么?吸出来?”村长停止对天磕头,眼神立马看向白飞。
此时三叔不知道白飞又要搞什么,厉声道:“你小子又不是郎中,懂个屁,给我闭嘴。”
“就是,白秀才,这蛇毒已经入体,拿什么吸?你不懂就不要瞎说。”围观的陈大妈没好气说道。
没文化,真可怕,白飞摇摇头继续道:“当然是用嘴吸,这种蛇的毒性弱,粘性大,大部分毒素都还在伤口周围,只要及时吸出就死不了人。”
村长闻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郎中,白秀才说的是真的吗?”
郎中看着可怜的村长,表情十分为难,但最后还是说:“此事医术上确有记载,只是谁又肯把蛇毒吸入自己嘴里?”
郎中的话让所有人都陷入沉默,在他们认知里,蛇毒入口那还不等于找死。
村长将目光看向院子里一众女人:“你们谁愿意把玲儿的蛇毒吸出来?”
见无人应声村长又着急道:“我愿出两斤黄面三贯铜钱。”
在场之人全都倒吸一口凉气,他们没想到村长家竟然这么富裕,有些人一年都不一定能吃上两斤黄面,更别说还有三贯铜钱,那可是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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