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伦家、张家、伊万家和三桥家的孩子,都走到前面来吧。”
老妪的话语,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四人的耳朵炸开了。
僵着身体,像个机器人似的走上前来,四人在台下间隔两米一字排开,向巫女行礼后,背朝巫女,面朝广场,死相已生。
“很好,看来都已经准备得很好了。”老妪笑意盈盈,站在一旁高声呼道:“各位村民,这四人,你认为哪个是村里最壮实的人,请站在他的身前排好队。
“队伍最长人数最多者胜出,将担任此次堇大人的对手!”
除去不参加投票的巫女堇和阿婆,以及因为年纪不到十岁没有投票权的孩子,村里共计157人,今日都集结于此。
听到老妪喊话,广场上的人们迅速行动,在人群间窜来窜去。
“都给我慢点走动,别伤了孩子!”
在老妪的喝斥下,兴奋的村里人稍稍收敛了脚步,想起来还有几个十岁出头的小孩在这里。
“都给我快点,堇大人要等不及了!”
但一慢下来,老妪的喝斥又再次传来。刚刚收敛了一些的村里人无奈地小步快跑,装作在拼命向前的样子。
……
“恩咳~~都差不多了,我来算算人数,小艾伯伦,你跟我来。”
见着四人的面前,村里人都排好了队,老妪准备开始数数。
第一个要数的是艾伯伦前面排队的人数,因此她叫上艾伯伦与他一起。
“是,阿婆。”
艾伯伦哭丧着脸跟在老妪后面一个一个数着人头,一眼看去,就他的队伍最长。
“小艾伯伦加油啊,我最支持你了!”
“艾伯伦叔叔,我最喜欢你了!”
“艾伯伦,加油啊,一定不能让那三个家伙看扁了!”
数人头时,还有各种善良、亲切、崇拜的目光和话语刺激着他深受重伤的心灵,他还只能笑脸相迎。
“是是是……”
“一定,一定……”
他心里在滴血。这些人,各个都得罪不起啊,不是隔壁家的叔叔小孩,就是平日里关照他的大爷,话说得重点都不敢。
“33、34……36、37、38……39。总计39人次,没算错吧?”
艾伯伦听到老妪的话,自己也确认了一下,肯定道:“阿婆,没有错,是39。”
……39个是多是少啊?
艾伯伦心里泪流满面,他忘记确认投票的总人数是多少了,不知道39到底是多是少,但听着就是一个非常危险的数字,而且自己的队伍还是最长的那个……
“小艾伯伦,你先回到队伍前面去吧,我接着看看其他人的情况。”
“是,阿婆。”忐忑地重新回到台下平地,艾伯伦紧张兮兮地看着其他三人的队伍不敢说话。
……
“下一个……小张对吧,你跟我一起把人头给数一下。”
老妪来到第二列的队头,和张姓男子说道。
“是,阿婆。”小张惶惶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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