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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青云上半场被他按在身下捏扁搓圆,下半场翻盘未成、铩羽而归,没能如愿夺回主动权。这一夜被累个半死,睡得昏昏沉沉、不知东方既白。
陈天雄倒是先醒,睁开眼看见赵青云埋首于自己怀里,只露出漆黑的发顶。他闻着她身上、头发上、被衾里散发的阵阵幽香,又昏昏欲睡起来,只是彻底睡过去前还在盘算着。
盘算着这回悄悄地派人在广州收拾了那群不长眼睛绑架自己的烂人,栽赃到那个潜水卖粉的洪兴仔的名上,抛出手里存着的屯门和铜锣湾的四仔分销线索,大张旗鼓地引起重案组和nb两队人马的注意。看那什么靓仔南和他的兄弟们还吃得几餐安乐茶饭。
再顺手把赵青云推到警方面前,一来明面上可以撇开东星的嫌疑,毕竟天底下总没人自露马脚、自己举报自己,二来直接断了她下了东星的船转投洪兴的可能,她以后总不会傻到瓜田李下投奔洪兴惹火烧身。这一回是一石三鸟,除了仇家、害了洪兴又捆牢了赵青云。
他思虑及此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连睡意都被驱散,整个人神采奕奕起来。
赵青云呢,则是惹上无妄之灾。
明明才在广州救他一回,就被他指使人陷害运尸、藏毒;明明自己还在这个东星仔床上,就被怀疑以后会不会下东星的船。不过她就算是马上醒过来、听见陈天雄此时的心声也无所谓,反正她一贯自觉没少害他,只当这回打个平手,有来有往而已。
这咸湿佬一精神过来就不开始老实,大掌顺着赵青云的长发从头顶滑下去,抚着她细腻温暖的背,又转而去掐她的腰,换上两只手去丈量她的尺寸。摸了一会儿仍不满足,悄悄地揉捏上她的臀,时轻时重,臀肉从他指间溢出,不过片刻昨夜未消的红痕上便又添新迹。
陈天雄下床换一侧方向,从背后搂她入怀,完完全全笼罩住她,又仗着她看不见自己后背,放肆地用唇舌去数她的关节,纵情在脊柱两侧留下吻痕。
他一面亲一面揉,惹得赵青云哼哼唧唧,小兽一样地轻声呼噜、轻轻地躲。只是睡梦中的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两声反惹得陈天雄眸光一暗,欲念更甚。
他爬上来埋首于她的颈间,用力舔咬。手更恶劣,食指滑下去悄悄地分开她的花瓣,去寻找昨夜的销魂秘境,就着几个小时前他射进去的白浊,鱼归大海一样灵活地钻进去,感受着曲径通幽处暖热褶皱的吮吸。
犹嫌一根手指不够,又塞进中指,时而两指并拢模仿性器抽插进进出出,时而两指大分扩张甬道,搅得里面水声四响,新的粘腻伴着白浊淌了他一手。又坏心眼地找到外面的红豆,大拇指一会儿粗暴地按住打转,一会儿又用指腹温柔地上下摩擦,里外齐攻。
终于在最后几下揉搓、几下抽插间吵醒了赵青云,又趁她不备一把将她推上高潮。
赵青云半梦半醒间就感受到背后有人作怪,一只大手卡在腿间箍得自己动弹不得,还有手指在隐秘无人之处肆意进出,又兼有重力揉搓蜜豆,身不由己地被快感推上情欲的海岸、被脑中乍现的白光激醒,被迫在欲火交织中夹缝求生。
她高潮得猝不及防,只能窝在陈天雄怀里大口喘息,咬牙切齿地骂他:“陈天雄我要咬死你。”
背后的人闻此威胁不以为意,还是轻轻地拍拂她的后背,好像在诚恳地安慰她刚从濒死的快感中逃脱,只是依然在追逐嬉戏蜜豆的大手出卖了他的不怀好意。
果然是不怀好意。他拍着拍着就笑起来,笑声响彻头顶,作恶的手被她扯出,又缠上她的胸,害得她刚收复一片失地便又沦陷一座新城。
“我当赵大状有多厉害呢,原来是个花架子中看不中用。昨夜才骑了几下就腰软背陷,今早也没撑过几个回合。亚云姐姐,你原来不行的啊?”
她喘息未平就遭陈天雄出言调笑,恨得抓起他横曳在自己胸前的大掌狠狠咬下去,感受到牙齿穿过皮肉都不肯松口,直到出了这口恶气才抬起头来。
陈天雄被咬也不生气,继续激她:“没想到亚云姐姐属狗的,牙尖嘴利。不如我吃一点亏,大不了让你再骑一回,给一个重整雄风、证明自己的机会给你?你瞧我多好,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大善人,除了我还有谁会给你机会翻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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